张槐树的话,站起身来骂道:“张槐树,你个狗娘养的,你这不是坑我呢吗!”
张槐树听后开口道:“什么坑你不坑你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大队长贪污公款的事情我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难道你要让我撒谎吗?”
李会计听完张槐树的话,转头看向曲干事。
曲干事皱着眉头厉声说道:“李会计,你这是耍着我们玩儿呢,这就是你所谓的人证?”
李会计慌张的说道:“曲干事你先别生气听我说,这张槐树肯定是被宋志远给威胁了。”
转头又对张槐树说:“槐树啊,你别害怕,宋志远说啥你都不要信。这是公社的曲干事,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宋志远他们并不敢把你怎么样!”
李会计说完又朝着张槐树使了一个眼色。
张槐树看了一眼李会计,又看向了宋父,只见他也不说话,只是老神在在的在那里微笑。
不知怎么的,张槐树就是在那笑容里察觉出了危险。
看到这了张槐树摇了摇头回到:“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李会计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张家人这是看情况不好临时反悔了啊!
想到这里,李会计一下子腿软的坐到了地上。
曲干事见状又问李会计:“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曲干事见李会计并未在狡辩什么,就开口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证明陈长山贪墨公款一事纯属李会计诬陷。”
曲干事又对宋父说到:“那个谁,你找两个民兵和我们一起押送李会计返回公社啊。”
宋父回到:“好的曲干事,您稍等。”
宋父给陈长海使了一个眼色,陈长海点头出去了。
陈母见曲干事要把李会计抓到公社去也就不再吱声了。
陈春梅想了想,开口说道:“那个曲干事,能不能不把人带到公社去啊?”
曲干事斜睨了一眼陈春梅,并未说话。
宋父见状解释道:“大姐,李会计诬陷长山贪墨公款,这是犯法的,所以把不把李会计带到公社,我们说了并不算。”
陈春梅听后,点了点头说道:“志远我明白了,那就这样吧!他这也是活该,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出幺蛾子。”
陈春梅对李永贵的夫妻情分早已在这些年里被消磨的一干二净了,刚刚求情只不过是看在三个子女的份上。
陈长海找人很快,不一会儿就领着两个民兵进来了。
安排好一切后。
宋父对曲干事说:“今天这件事情倚仗着曲干事明察秋毫,才能还我们大队长一个清白。在这里,我代表我们,光明大队的所有社员感谢你们!”
陈长山贪污虽然是假的,但是曲干事这次也没有白跑一趟。
所以这时的脸色也是比较好的,“哪里哪里,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一行人一边说着,一边向门外走去。
到了大队部门外,曲干事说:“天色已经很晚了,我们马上就得往公社赶去。”
宋父说:“行,曲干事那我就不留你吃饭了。”
曲干事心想:这人可真会顺杆子爬,本来还想着让他们给准备一些干粮的,但是这样怎么开口啊,刚刚的好心情,这下又没了。
没办法曲干事只能没好气儿的说:“行了,都回去吧。”
宋父说:“哎好咧,曲干事,那我们就不送了。”
目送着曲干事一行人远去,宋父开口说道:“行啦,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