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欠的,也没好意思开口要。
安澜微笑的撇了刘寡妇一眼,看的刘寡妇浑身不顺服。
“刘寡妇这里东西可都是我夫君辛辛苦苦给人家看病赚的,你看,我们这药堂也没有了,这点布匹我们还打算拿出去卖了,换点银两回来补贴家用,这么好的布匹干活穿着也是浪费。”
安澜装的一副可怜无米下锅的样子,转头背着人群朝萧睿挤眼示意交给她处理,萧睿也就不再理会,坐在房门悠哉的喝茶,眼睛却一直没有从安澜的身上移开过。
“瞧你这话说的,你现在可是我们这最有田地的人儿,日子怎么也比我们这些人强,前些日子还听说你给里正和那赵寡妇各送了好几亩田地,这村里人还夸你出手大方。”刘寡妇不依不饶,就想从安澜的手里拿出点什么来。
“这田地再多,还没种粮食,也没吃食,难不成我们的地好,连土都能吃?再说了,我给里正和赵叔婆送着土地也是应该的,要不是小时她们经常接济我,我早就饿死了,他们救了我的命,我送他们几亩田又有何不对?夸不夸奖我赵安澜不在意,做事就图个我乐意。”
安澜的话说的句句在理,毫不遮掩大方的让大家都不相信这是在村里面出生长大的孩子,反而更像是大富人家的小姐。
安澜也不管刘寡妇脸色难看的说道:“这东西看也看了,没什么事大家伙就早点回去做饭吃了,休息好了,好干活。”
众人也识趣的带着惋惜离开了安澜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