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看着身上湿湿的一片,真是什么羞涩尴尬都被冲没了,她就想……就想打他。
她抬头,瞪他:“你看你干的好事,我才不帮你洗,你自己洗去吧,我要回房换衣服。”
她把毛巾狠狠的砸到他胸口,提着裙子就快步离开。
走到浴堂门的时候,男人却大步走前,从身后把她抱起。
安澜再一次大呼:“不要!”
“小声点,这么大声叫,是要告诉左邻右舍我们在干什么?”
“你……”
安澜被堵的哑口无言,男人抱着她回到了澡桶边,却突然把她高高抱起。
她吓了一跳:“你要干嘛!”
“砰!”话音刚落下,她就被男人丢进了澡桶里。
身子半躺进了水里,然后又被男人捞起,他握着她的手,放在澡桶边。
安澜这才稳住了身子,睁开眼睛时,就看到男人也在澡桶内。
她抬起双手抹了抹脸上的水,一脸惊愕的问:“萧睿,你今天吃错药……嗯……”
唇瓣被堵住,话音被堵在了喉咙里,她被他紧紧的抱着。
他今天不是吃错了药,他是发……春了……
好一会儿,他放开了她,唇瓣贴着她的左脸说:“我给你时间养身子,今夜我们洞房。”
他说的毫不婉转。
成亲后的这半个月,他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纵使有心与她做什么,他也不会在她半夜熟睡时把她摇醒。
他是个君子,但有时候也不像个君子,比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