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气了,动不动就脸红,八辈子没见过男人。
过了一会,萧睿从药箱里拿出了一瓶药水,涂抹在安澜的腿伤处。
那药水凉凉的,倒是挺舒服。
安澜问:“那是什么药水,好凉快,给我抹点胸口呗,这天儿太热了。”
“抹点胸口……”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胸前那一处鼓起的地方。
安澜眼珠子转溜了几圈,这才意识这破嘴巴又说错话了不是。
“我……有说过这四个字吗?”她的确燥热,胸口热。
萧睿淡定的走到她面前,坐下来,手里握着白色的瓷瓶子,眼睛炙热的盯着她。
安澜别开脸,推了推他的大腿说:“看什么看,我什么都没说。”
萧睿笑了笑,便将她颈部的纱带解开,查看她颈部的伤,然后蘸了药水抹在她颈部和手臂的伤口。
抹完后,萧睿又一本正经的说:“你若是实在燥热,可以解开衣裳,我已将门拴着,这几日便让小六去跟狗子睡,这屋子除了我不会有别人。”
“那成何体统。”
萧睿拿起了药塞,塞紧药瓶,慢慢起身道:“夫人也不是第一次干……”
安澜翻了一个白眼,想到早上就是穿着肚兜,男人看她的眼神,几欲把她给吞了,她就恨不得挖个洞埋了自己。
“萧睿,为了愉快的相处,咱不提了,我日后……注意些……”
萧睿回头看她,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带着一抹更深层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