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一旁的窗台上,说:“我捉了一条蛇,一只野鸡,换的了三斤,还借了两斤,回头再给人弄些野味还回去。”
“今夜开始搭房子,我先去弄晚饭。”
“等等!”安澜在他迈出两大步的时候,伸出手揪住他的衣物,可因他走的快又稳健有力,安澜一下没稳住脚跟,就栽到他身上,脸庞撞上他左侧的肩膀。
男人身上的汗水蹭到她的鼻尖,湿湿润润的,但他身上并没有难闻的汗味,倒是有一股来自于大山的气息。
萧睿伸手扶她肩膀,推开一边:“身上脏,你还有何事?”
她抬起摸了摸鼻子:“你忙了一天,晚饭我来做,几个人?”
“你又要请?”
“他们帮了我们的忙,不应该吗?”
“若真要做,便做三人的,他们回自个家吃。”
“……”
她表情惊讶又觉得不妥,萧睿看着不知该笑还是该哭,他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的唤了一声:“夫人,他们在帮工抵债,我怎么会让你欠别人一个铜子,落人口舌。”
夫人??
这称呼倒是好听,她喜欢。
等等,她刚才说他们在帮工抵债……
这……该不会他们跟她一样……
“半年前的瘟疫,许多家庭败光了银钱没治好,我带回来的药,他们支付不起,可我是学医的,总不好看他们去病死……”
“这么说一村子得了疫病的都欠你钱!”
萧睿薄唇慢慢划开,温和又腹黑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