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睿抬脚往竹椅踢过去,竹椅竟然在众目睽睽下,直接散开,发出了很大的“啪啪”之声。
散落开的竹片,溅的满院都是。
安澜暗暗为萧睿举大拇指,萧睿如今当着众人的面,把话说清楚,日后他们也休想再拿“孝”字,绑架他们做什么,就是他们出去传也不怕,那是他们不仁在先。
里正黑着一张脸扫过萧七娘。
当官难判家务事,萧七娘这人贪婪,他说什么都没用,有一句话很适合她,狗改不了吃屎。
当初看中前夫是个当兵的,退役回乡,手里攥着高额军饷,嫁给人家,可嫁过去生了三个孩子后,她就开始嫌弃男人没出息,让前任继续上战场捞军饷,结果一去不回,战死沙发,她后脚就带着剩余的家当,讨好萧老太,在萧老太做主之下,嫁入了老郎中家。
现在竟不要脸的跟萧睿谈什么孝道,他都看不过去了!
“二娘,医馆当初是给四弟打理的,为何祖母突然要收回,田契是怎么回事?”一位男子,从人群走来。
安澜看他穿着一身灰色的长袍,手里拿着几本书,与萧睿有几分相似,一身书香气息,约莫二十五六岁。
方才他叫萧七娘为二娘,又是这身打扮,莫非就是萧睿那在村里的学堂教书的秀才大哥。
萧睿低头对安澜说:“我大哥萧余,去找里正的路上碰见的,回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