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阴影投来,那道影子遮住了光线,安澜抬头,就见萧睿站在她面前,用着灼热的眼眸看着她。
她倒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你……还要何事?”
萧睿弯身,就将她抱起。
手上的田契洒了一地,安澜宝贝似的低头看洒落在床上和地上的田契,低呼了一声说:“诶,我的田……”
“我娘去的时候,留下来的嫁妆不剩多少,现在应该用得上,你随我去看看,等会我再为你收拾田契。”萧睿抱她走出药堂,去了自个的屋子,把安澜放在了床榻。
他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把钥匙,走到窗台底下的那个木衣柜里,把衣柜打开。
她下意识的伸长脖子往柜子瞧了瞧。
就见他从里面拿出了一套红色的嫁衣,嫁衣除了折痕,看不到多少皱褶,明显被保管的很好。
萧睿把嫁衣放到她身旁的空位,看了眼喜袍的尺寸然后又在安澜的身上扫了几眼:“许是大了。”
安澜拿起喜袍,手掌放落在喜袍上,喜袍绣着百雀图,衣领和袖边用金色丝线收边,绫罗绸缎滑而细腻,这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置办得起来的喜袍。
萧睿的母亲……
“这好昂贵啊。”安澜脱口而出。
除了昂贵与精致,她找不到更好的说词了。
她抬头看他,发现萧睿看着她手上的喜袍失神,眼神里闪烁着隐忍的悲痛。
但随着他的转身,被抹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