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六点头,快步的冲入屋子。
里正走前了两步,目光落在了柳安澜的身上。
这个孩子的品性他是知道的,当年赵家的人把她扔在柳家大门口的时候,还是他主张叫方荷花收养,每个月额外给这孩子补助。
他每个月总会抽出一两天的时间过去看看这孩子。
孩子勤恳,温顺,从来不会反抗,他不相信她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这时,管六从屋里头搬了一张椅子,放在安澜的身后,萧睿扶着安澜坐下。
里正这才开口问道:“安澜,你外祖母所言,你可认!”
里正的话音落下后,安澜就突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说:“我……没没……我没……打伤……外祖母。”
“我根本就不知道……外祖母怎么……受……的伤,我也没……没有……偷外祖母的钱,至于户本,我倒是自己收起来了。”
说到这儿,安澜坦然的从自己的衣襟内拿出了一本红本子。
这个户本在燕国大有用途,比如你做生意、当官,或者是入考场,都离不开户本。
这跟现代的户口本是一样的。
她不是柳家的人,里正就把她的户本单独放到一本。
方荷花听到她狡辩的话,立刻像一只炸毛的猫,跳脚大叫:“柳安澜,你还学会撒谎了。”
“闭嘴。”里正冷着一张脸喝道。
那响亮的威喝声把方荷花给镇住了。
“安澜,你来说,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