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发现天已亮了。
她回头时,就见男人坐在身旁,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声音低沉的问道:“醒了?”
安澜此刻只觉得身体无力,正准备起身,萧睿却按住了她的肩膀说道:“昨晚发了高烧,先喝几口温水吧,我为你去拿。”
萧睿起身走出屋子,没一会儿就要回来。
扶起了她的身子,把碗口放在了她的唇边。
她喝了两三口温水,干涩的嘴巴,在被温水浇灌过后的感觉,就如同干旱逢雨,给人赋予了新生的渴望。
安澜问道:“昨夜是萧神医照顾了我一晚?”
“谈不上照顾一晚,昨夜来了几个病人,顺道看看你。”
安澜抬手摸了摸自己胸口,从衣襟里面摸出了方荷花的荷包,把荷包打开,从里面倒出了所有的银子,数了数,刚刚五两。
她把五两银子放在了手掌心,递给了萧睿:“我身上就只有五两银子,这钱若是不够,等我伤好了,我再出去挣钱还你。”
萧睿倒也是不客气的,从她的掌心里拿过了五两银子,然后又摊开看了两眼:“这些钱治你腿伤绰绰有余,但是治你脸上的东西却还是差远了。”
安澜嘴角抖了两下,在萧神医在某些方面还是挺执着的,比如钱!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妇人的叫唤声:“萧神医,你在家吗?”
安澜听到了外头的叫唤声,赶忙回头看向了院子,就见原主大舅和二舅用担架扛着方荷花,走入了院子,刚才在院子里叫唤着的那人,正是柳安澜的三舅娘钱静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