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昔气恼地嘀咕,反正他已经仁至义尽了。索性不管她了,江哲昔自顾回家,就当身后没这个人。
穿过阴暗的小巷,总是有野猫凄厉的叫声传来。一大片错乱停放的自行车,洛清心不熟悉“路况”,七扭八扭地往前走,腿被撞了好几下。
前面的江哲昔突然抬腿一脚,踹倒了一大片的自行车,道路一下子变得宽阔起来。
洛清心却是一哆嗦,委屈吧啦地低着头,又发脾气了!
年久失修的老旧三层楼房,已经看不出原有的样貌和颜色,仿佛随时都有倒塌的可能。
穿过一盏昏暗的老旧灯泡,便能进入那充满异味的楼道。每一层阳台都挂着密密麻麻的洗得有些褪色的衣服,男人女人的内衣也毫不避讳地挨着晾在一起。
江哲昔一路向前快步走着,最后竟有点小跑的意味。
洛清心看不到江哲昔的表情,当她跟着小跑追过去时,江哲昔已经自顾地进到家里,在她面前“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她只能再一次可怜兮兮地蹲下来,房间隔音不是很好,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水声。
又过了一会儿,水声停了,江哲昔顶着一头还滴着水珠的头发又猛的“嘭”一声拉开房门。
洛清心立马站起来,对上他那双阴郁的眼,洛清心委屈却倔强地低下头。
反正就是不走!
江哲昔却是猛的把她拉进屋,又再次“嘭”地一声关上门。
房间很小,也很杂乱,但气息清爽的,没有一丝异味,洛清心抬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