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率先发了难,向国主状告了夜南山数宗罪。
“护星候夜南山,纵凶伤人,欲杀犬子,将小儿打成重伤,若不是小儿恰巧有妙药吊命,已一命呜呼矣,请陛下为小儿做主!”
“事后护星候夜南山,毫不悔改,目无王法,包庇窝藏凶犯,为人恶劣,竟将我相府掌事斩首诛杀,陛下!请为臣做主啊!”
朝堂之人,演技大概都是在线的,宰相华培刚数了夜南山两罪,已经一幅冤屈昭天,不鸣欲绝的神态。
神色一敛,宰相华培神态激昂,接着说道,“再告夜南山不敬之罪!昔日夜南山便将陛下御赐府邸变卖,不尊皇恩,陛下仁厚,不曾降罪于他,可他却变本加厉,昨日夜南山竟亲手将陛下御赐,‘护星候府’牌匾轰得粉碎,不敬皇恩,不尊皇权,此举简直胆大妄为!不将陛下厚恩,天家恩泽放在眼里,请陛下降罪!”
“请陛下明鉴!夜南山为人乖张,目无法纪,行迹恶劣,臭名昭彰,天人共怨,不罚不足泄民愤!不罚不足显圣威!”
宰相华培大声说着,话音落下,立即有甚多文武百官主动出列附和。
“请陛下明鉴!降罪夜南山!”
“臣也请陛下明鉴!”
“请陛下还华相公道!”
众多官员出列请谏。
大概是气氛烘托到一定程度了,朝堂内甚多的文武百官,齐声开口。
“请陛下明鉴!”
一波声浪过去后,夜南山定定的站在朝堂中央,宛如一个待审之犯。
国主看向夜南山,开口道:“护星候可有话自辩。”
夜南山当即摆出苦大仇深的模样,行礼道,“陛下!冤枉啊!我冤枉啊!请陛下为我申冤!”
夜南山此时的表情,委屈巴巴的,看着就让人感觉受了莫大的委屈的样子,演戏嘛,谁还不会来着?
“哦?你又有何冤屈?”国主问道。
“被人构陷,反打一耙,冤屈昭天!”夜南山说道,“陛下,宰相所言,我一条不认!相反,我也要告状,状告宰相和宰相之子,目无法纪,为所欲为,构陷忠良,欺辱臣下。”
夜南山说着,朝国主拱手行礼道:“请陛下为我做主!”
“休得胡言!”宰相华培当即反驳道,“你伤我小儿,杀我掌事,欺我如此,竟还敢胡搅蛮缠说我欺你,简直一派胡言!”
“哼。”夜南山看了一眼宰相华培,并未理会他。
“陛下,我先告宰相之子华盛,骚扰家中女眷之罪。”夜南山说道,“华盛曾多次来我住处,扰家中女眷,此举乃为不检!”
“胡说!”宰相立马反驳,“小儿多次诚意造访,哪次不是带着厚礼拜见,你不喜便罢,为何要纵凶伤人。”
夜南山:“呵,诚意造访?好一个诚意造访,那请问为何每次来访,都要趁我不在的时候?这是造访我吗?”
夜南山话说完,不少官员看向宰相华培的眼神都有些古怪了。
嘿,还有这茬呢?今天怕是有热闹看了。
夜南山继续说道:“真心造访,提早发个拜帖便是,何故每次趁我不在,不请自来?家中女眷对此不厌其烦,多次将华盛拒之门外,昨日,华盛更是变本加厉,想要直接闯进去。”
“华相,我倒是要问问你,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