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和梧桐下棋的时候,还在一边指手画脚。
“走马,走马啊,上炮干什么,走马才对,不然她车一上来将军就输了,你到底会不会啊?不会让我来!”澹台鸣说道。
夜南山:“嘿,我说,我和我媳妇儿下棋,你在一旁老叨叨个啥?我就走炮了,我乐意,输我也乐意,观棋不语真君子。”
“得得得。”澹台鸣说道,“你爱咋下咋下,看你这臭棋篓子下棋真难受。”
夜南山不理他了,继续和梧桐下起来。
不出澹台鸣所料,没走几步,夜南山就被将死了。
“看吧,我就说你不走马要被将死。”澹台鸣说道。
夜南山看着被将死的棋局,叹道:“哎呀,又输了,又要被亲一下了,难受!”
澹台鸣愣了,问道:“你们赌的啥?”
“我输了她亲我一下。”夜南山回道。
澹台鸣感觉被噎了一下,呵,难怪要故意输,次奥!
大概不死心,澹台鸣又问道:“要是赢了呢?”
夜南山理所当然道:“我亲她一下啊。”
没什么好说的,澹台鸣起身便走,之前蹲在一旁看棋的几个队员也都尽皆散开了,不再看夜南山和梧桐下棋了。
棋可以看,狗粮,不吃!
肆无忌惮撒狗粮什么的,真的很可恶的好嘛!
他们当中,有不少人都有家室,但这不没带着么,再说了,有家室也不代表能免疫狗粮。
林唯心在众人散开后走了过来。
“我和你来一局?”林唯心看着夜南山道。
夜南山:“好啊,难得林大哥有兴致,媳妇儿,让个位。”
不用夜南山多说,梧桐已经识趣的起身让开了,坐到了夜南山身边。
夜南山和林唯心一边拣子摆起棋局,一边闲聊。
林唯心:“你这什么象棋,有点意思,简简单单的棋局,方寸棋盘,却暗含兵家之道,两军对阵,行军布阵,进退取舍,都大有学问呐。”
夜南山哈哈一笑说道:“我可不懂什么兵家之道,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打发时间的玩物罢了。”
“谦虚了。”林唯心说道,“能发明出这样棋局,说不懂兵家之道,我是不信的,要我说,你不但懂,而且很精通,什么时候我们摆上战棋,切磋一番兵法。”
夜南山摆手道,“这可不是我发明的,我也是在别处学来的,林大哥别抬举我了,我对兵家之道,行军布阵什么的,真的不懂,林大哥要是有兴趣,我给你介绍一人,他对兵法颇有研究,战棋下得很厉害。”
“哦?何人?”林唯心问道。
“我的一个学长,名叫从心。”夜南山说道,“他的战棋下的很厉害,前段时间听他说,战棋下赢了我们学院的步承风峰主。”
林唯心一愣,“下赢了步承风?步峰主深谙兵家之道,用兵诡谲多变,谋略无双,家父曾多次向步峰主讨教战棋,从未有胜,你那学长竟能在战棋上赢过步峰主?此事当真?”
夜南山耸耸肩,说道:“他是这么和我说的,应该不假。”
林唯心沉思了片刻,然后说道:“那南山待此行回去后,一定替我引见引见。”
“好,没问题。”夜南山答应道。
夜南山和林唯心说话间已经开始下起棋来了,不过,一局棋还没走几步,突然正值岗放哨的徐无念低呼了一声:“警戒!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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