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先前多有冒犯,伏望恕罪。”楚玄一面点头敷衍着,一面不放心地多瞟了东方?几眼,只觉对方脸上的高兴似乎不是装出来的。
啧啧,这样一来,他是真搞不懂了,老家伙究竟是怎么想的?是自己气场太强,把他震住了?还是先前嘲讽了他几句,把他气迷糊了?既想不出所以然,他也只好先静观其变。
酒宴开始,除了东方?和韩元外,众人皆不给楚玄好脸色,或是自顾自地饮酒,或是一个劲地搛菜。东方雨更是拒不出席。
楚玄也不恼,谁对他好言好语,他便和对方客套几句;谁向他举酒致敬,他也举杯回敬对方。呵,反正有免费的美味珍馐,不吃白不吃。当然,在动筷子的时候,楚玄还是长了心眼的,只有那些别人搛过的菜肴,他才会安心受用。
整个过程出乎竟意料地平静,众人似乎真的不打算为难楚玄,晚宴结束后,又是赠他灵丹调养,又是给他安排卧房休憩,甚至还一度向他询问,要不要找几个女子侍寝,当然,别的楚玄都坦然受之,最后一个他没有接受。要说为什么,只能说他现在没兴趣。
在齐兴会总堂歇了一宿,第二日天还没亮,楚玄便早早地起来,向东方?和韩元告辞。
韩元显然希望他多留几日,东方?也再三挽留,楚玄只说自己有事要到北元大陆,最终还是辞别了两人。
得知楚玄离开了,东方雨终于忍不住了,单独来到东方?的书房,向正在静坐读书的父亲问道:“父亲,孩儿想了一夜,还是不明白,您为什么对那个叫林玄的小子如此客气!”
东方?将手中的书放到案头,举目望了儿子一眼,摇了摇头,反问道:“雨儿,你难道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那个人不能得罪!”
“为什么?那小子还是什么绝世高手不成,连身为天下十大强者之一的父亲你,都这般忌惮?”
东方?叹了口气道:“其实在你看到连为父的异火都奈何不了那只小塔的时候,你就该意识到,那人绝不简单。后来他出了塔,为父反复地试探,居然连其修为几何,都一点看不出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东方雨一脸茫然,不明白父亲的意思。
东方?接着道:“为父生平阅人无数,步入天虚境后,更是觉得天下英雄不过如此。可即便是这样,为父这次也没能看出那林玄的虚实,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他是个天生三十六道隐脉的异种!”
“啊!三,三十六道,隐脉?这…可能么?”显然东方雨也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
东方?正色道:“这并非不可能。雨儿熟读三元通史,应该知道,自古以来,凡是拥有此等体质的人,最后的成就几乎都是彪炳千秋、光耀史册的。为父有预感,这个叫林玄的小子,将来亦会如此,这是冥冥之中的天意,我们父子切莫逆天而行!”
“孩儿懂了。”东方雨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