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船,都恭敬和热情的等在船头。
“二位贵客船上请。”
老头弯腰,笑呵呵的与他们打着招呼。
二人对他也是礼貌的笑了笑,踩上了踏板,登上了船。
“二位贵人叫小的杨老头儿就成,那两个,一个是我儿子,叫栓子,一个是他媳妇儿,叫春柳,这几日二位贵客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们便是。”
“吴久泽点了点头,又是示意小厮阿珂给了几两碎银做赏钱,一家子笑着连连道谢。
船舱很大,一进去便是一间收拾得很干净的厅房,里面的家具虽然用材普通,可该有的还是有,收拾的赶紧整洁。
厅房里面有两间屋子,里面应该是供客人休息的地方。
而从船舱的左面还有一条走廊,后面应该还有屋子处放之类的地方。
两人在厅房中的小塌上桌下,那个叫着春柳的妇人没一会儿便是端上了热茶,小厮阿珂从她手上接过,妇人笑着出了厅房。
“县主这要空岗县究竟是为了何事?”
吴久泽一边给舒青爱将茶水斟上,一边问道。
“吴少爷还是叫我苏公子吧,这出门在外的,也是方便。”
舒青爱接过吴久泽手里的茶杯,声音很轻的说到。
吴久泽面露了然的点了点头:“倒是我疏忽了,苏公子也不该这般见外,还是唤我的名字,或是叫我一声吴兄也可。”
舒青爱捧在手里正准备闻闻的茶水,险些没有直接洒在矮几上。
吴兄,无胸。不能怪她太敏感了。
“苏公子怎么了?”
舒青爱尴尬的摇头:“这茶水没问题,我们可以放心的喝。”
见她将话题转移,吴久泽脸上一片的无赖。
“苏公子放行便是,这个船家与我们家的管家是熟人,不会出现苏公子所想之事。”
舒青爱也是被下药给下怕了!
以前几次,都是因为自己防不胜防,或者是直接落在了别人的手里,被强行灌药,而上一次,她也算是太大意。
“出门在外,也是该谨慎的。”
两人随便的聊了一会儿,船只便是缓缓的离开了码头,驶入了江中。
舒青爱一心想要摆脱被人跟踪,就想到了沉船离开,殊不知,她完全是忘记了自己的身子。
不到两个时辰,她整个喂中,就如翻江倒海一般,很是悲催的开始晕船了。
接连吐了两次后,她索性直接进了房间睡觉。
她这样的反应更是让吴久泽担忧和着急。
“吴公子不必担心,那苏公子想必是没有坐习惯船,才这般的,以前很多客人也是一样,苏公子只需要睡睡就会好的。”
栓子看到吴久泽担心的样子,还以为他们兄弟情深,上前好心的说到。
事已至此,船都开出那么远了,也不可能靠岸,听栓子说这是正常的反应,他担忧的心,才稍稍的放心。
一连几日,舒青爱几乎吃什么吐什么!这种活活着罪的日子,简直让她度日如年。
几日下来,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坐在船舱屋子里的床上,她假寐的闭上双眼,小手轻轻的抚在小腹处。
“宝宝,你可得乖,你再是这么妈咪,看你出来,妈咪怎的收拾你。”
一阵头晕,在床上躺了几日的她,一身都在酸疼,半日后,总算迎来了解放。
船只总算是靠岸,到了梅县的码头。
一路上没被暗中的敌人追杀,倒是被自己的妊娠反应给弄得生不如死的舒青爱,双脚踏在地上,犹如从获新生一般!
“瞧你这样子,我们还是先找一家客栈休息一晚在上路吧,反正也快傍晚了,也不急于一时。”
舒青爱苍白了小脸,点了点头。
她现在的确难受,真怕这般下去,就将灵儿留给自己护住宝宝的灵力给消耗殆尽。
梅县是一个比平洋县还大的县城,舒青爱根本就没有精神去转悠,在吴久泽的安排下,她们到了一家比较豪华的客栈。
小厮阿珂给掌柜的要了顶楼的两间上房,三人便是进了房间,各自休息。
舒青爱将小二打来的热水,直接转移到了空间中,在空间里,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热水澡就到了晚饭时间。
三人在楼下的大厅中用的晚膳,这是舒青爱提议的。
在船上的那几日,没有接地气的她,此时很不得时时刻刻的都在地面上,正好在大厅中用晚膳,也可以透透气。
用餐的客人很多,正好在他们隔壁肆无忌惮大着嗓门儿聊天的对话,落入了舒青爱的耳朵里。
“大哥,你说这次的拍卖会,会不会如往年一样,又是一些字画古玩什么的?那样与我们这些大老粗还有什么关系?”
“呵呵,管他什么字画古玩的,咋们也都当长长见识吧,怎么说咋们手下也是几百号兄弟的人了,这也得注意注意自己的修养不是?”
“是!是!是!大哥说的没错,不过若是有哪些珍贵的珠宝玉器啥的,大哥也可以拍上两间,回去讨讨咋们新大嫂的欢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