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他的预料之中。
“要说话那也得把酒给喝了，否则你是什么都不能从我的口里套出来的。”
帝非辕沉默了几秒，这才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饮尽。
澹台镜又连续将第二杯，第三杯都推至到他的面前，看着他一言不发的将酒给喝了，心情这样愉悦了些。
帝非辕将酒杯放在桌上，眸子依旧清明，也依旧是那般冷冷清清的气息。
“你为什么要叫烟烟曲稚？”
曲稚。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从澹台镜的口中听见这个名字了。
仿佛他们之间有什么秘密一样，有着他所不知道的秘密，想想就很闷。
澹台镜望着他半垂的眼帘，薄唇勾了起来，“怎么，吃醋？”
“那也是你活该，想当初我都不知道吃了多少的醋！”
每次看着内心都无比难受！
帝非辕抬眸，眼眸里隐藏着不理解。
“你知道她以前是什么样子吗？”澹台镜喝了一大口酒，才收回刚刚讥讽的笑意，眼眸看着远方，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帝非辕回忆着当初见到顾青烟的模样。
很顽皮。
也很大胆。
“她以前可妖娆了，爱穿着红衣，闯荡江湖，肆意又潇洒，从来都不受半点束缚，张扬又爱闹，是世间最让人羡慕的人儿了。”
澹台镜当初见到她的时候，就是那般的模样。
让人忍不住向往她的生活，才会不由自主的靠近她的身边，想了解她平常都是怎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