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异口同声地应道:“愿随将军!”
李天锡自度武艺仅比东方哮查了一线,但加上赵明几人,却是要强过东方哮不少,定然能抢在东方哮之前拿下李俊辰的首级,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越是往前走,遇到的压力便越是大,往往自己才递出一刀,四面八方便是有着五、六支长枪刺了过来。
“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反贼怎地会如此了得,你们几个还不赶紧用力,再晚了就不是取反贼的人头,而是咱们的人头要送给反贼了!”李天锡一面拨打刺来的长枪,一面头也不回地对着赵明几人放声嘶吼。
“阿弥陀佛,有洒家在此,你还想着他们几个酒囊饭袋,你莫不是也太小觑洒家了!”炸雷般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凌厉的破空声紧随而来,“既然这样,你这厮便着洒家的家伙吧!”
李天锡听见这个声音,心中大叫一声“不好”,也不管前方唐兵的长枪,径直将身子往马上一趴,立时便是觉得狂野的劲风擦着自己的头皮过去了,他毫不怀疑,自己如果不趴下,只怕这颗人头早就不保。
“噗嗤”、“噗嗤”,接连两声长枪入肉的声音传来,李天锡的大腿连中两枪,疼得他如同野狼一般嘶嚎起来,手中的大刀奋力抡起,直接砍断刺中大腿的长枪,“以多打少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便和你家爷爷一对一的撕并!”
“哼!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好,今日爷爷就成全你!”鲁智深暴出一声大哥,伏魔禅杖“呼呼”抖了两抖,“抖给洒家停下,洒家今天要活撕了这厮!”
唐兵“哗啦啦”地收回兵器,很快便是让出一个大圆,鲁智深看了一眼李天锡,轻蔑地哼了一声,“瞧你那副窝囊的样子,洒家便是让你先动手又如何!”说着,却是将禅杖一收,横在了背后。
“秃驴,辱我太甚!与我死来!”李天锡不禁双眼通红,要知道自打他出世以来,何时被人这般小觑过,一时间也是忘记了身上的伤痛,所有的力气集中在双臂上,大刀抡圆,狠狠地朝着鲁智深的光头劈下。
论招数的精细,鲁智深在唐军中数不进前十,但要是比气力的话,他认了第二,就绝没有人敢认第一,直接掣出伏魔禅杖,口中暴出一声怒喝,“开!”禅杖拖着一条黑影,狠狠地迎了上去。
“哐”的一声响,李天锡的双手被震的虎口流血,大刀径直脱手飞出,鲁智深一击得手,直接便是手腕一翻,禅杖带着浓浓的死亡气息,直接朝着李天锡脑门砸来,“洒家毙了你!”
可怜李天锡,自从蛤蟆槊被高粱用破了以来,便是一直在走霉运,如今终是霉运走到了头,被鲁智深一杖开瓢,结束了自己不甚光彩的一生。
李天锡的死,东方哮自是无法得知,即便他能知道,他也会只做不知,就如李天锡想的那般,功劳几个人分,总不如一个人得来畅快,更何况他的铁方梁下全无一合之敌,正是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直到横空出世的蛇矛架住了他的铁方梁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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