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春光之中斗法台也是赫赫有名之地。
究其原因,不外乎曾经有一位人道大儒在此处与人斗法,最终含恨而终。
虽然此事并不足为道奇,但是在如今士气大涨,人族皆是以士气为追求,为尊的面貌之下,斗法身亡却是一种象征,一种气质,被人道自我传唱。
此等崇拜虽然看似有些畸形,但实际上这正是人族对于士气大道推崇备至的表现。
至如今,斗法台的四周仍然历久弥新,中间一道数十丈的圆桌。
圆桌上残存有道引的存在,当中士气虽然有些模糊,但仍然存在。
而两旁则是两张一人多宽的巨大石头座椅,即使已饱经风霜,但是却更显出其中不凡之处,圆润如玉。
“十几年前有一位大儒在此处身死道消,以死明志,让我辈甚是感慨呀,想不到十几年后,又有三位出类拔萃的人间士子在此处坐而论道,看来我辈在此处能有所精进,实在是我等大气运。”
“这么说也有些夸张了吧!人族的大气运不只是如此,更何况这三位士子虽然实力不凡,可是如何能够与大儒相比,你就不要空欢喜了……”
另外一边拆台的人倒也不少,如是说道。
其中一位士子虽然被气得面红耳赤,但仍然说不出反击之语来,被一口给堵住了。
“争什么,吵什么?士气大道,文道长河,乃是天地之间亘古不变之存在,如今的世间变化,正是文道长河鼎盛之时,是我辈成功立业,踏破天地,大加发展的好时机,拆台的当是局心不良之人,至于他们到底是有何水准,你体内的士气能与之相抗吗?前番所经历的战斗,你们能够想象,能够参与其中吗?如果不能够与之相提并论说这些,又有何用呢?”
还是有明事理的士子出言评论说。
一旁的诸多士子与美人同样在低声应答,显然刚才那一番话语引起共鸣。
十里春光当中的美人也不光是有魅惑之术,其中相当一部分还是饱学之士。
从小便精通六艺,有一些人来到此处,只是为了磨练心性,寻求突破。
来此中俗尘与世子相溶,更有图谋,所以这一部分更是不凡,只不过一般人,肉眼凡胎,不能窥其中的奥妙,所以才会用有色眼镜去看。
殊不知这些美人在他们的有色眼镜当中节节攀升,修为造化早已经不弱于他们,而那些嘲笑之人反倒是落到了后面。
“看三位士子已经出现,当真是貌若潘安,翩翩公子也不过如此罢了!”
这些士子无一不是心高气傲,眼高于顶之人。
虽然心中有诗书,但是哪一个不是天之骄子,向来都是拿鼻孔看人的作态。
但是面对徐十世,徐安,单仲他们三人之时,这诸多士子言语之中不敢有丝毫的不尊敬之处。
虽然不能确定三人的力量来源,且不知三人是否真的能够给与众人辅助。
不过就凭三人单纯的气势所在,也不是凡俗能出言不逊,到头来自讨苦吃的还是他们,这种没脑子的事情,有点墨水在肚子中的人自是不会主动去触碰。
徐十世,单仲,徐安他们三人相视一笑,此处红桌两旁只有两个座位。
单仲和徐安两人各取一位,而徐十世正处于当中位置,负手而立,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二人。
三人周身有气韵缠绕,不同凡响。
身形不动如山,气息内敛于中,表象看不出任何奇妙。
但这方天地之间自是乐曲在奏响,虽然不能探寻来源,但是众人都能够观其意,围观众人皆是一片赞叹之声。
单单就是这一手,已经超绝于在场的其他众人。
原本嗤之以鼻,心存疑惑之人,皆是被莫名感化,沉浸在如仙如谪的乐曲当中。
只是心意更为纯粹,追求更为强盛之人却并不明了徐十世他们三人此刻这般作态,到底是意欲何为?
“众生皆是期待能够传经授业,见解心中之疑惑,理不辨不明,学不纠不清,文道长河就在你我的顶端。”
徐十世声音如洪钟一般,面色不变,沉声说道。
手指苍天,原本下方众人议论纷纷,猛然间听见徐十世这一番话语。
虽然初听细微,但是在众人耳中,心中,脑中却是振聋发聩,嗡嗡作响,犹如天音。
士子没人跟着徐十世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望向他们的上方。
文道长河自然是在,可是长河属于天下世人,并不是单单的某一位。
他们所毕生追求的,便是勾引文道长河当中的气运为己所用。而这世间最难的事,莫过于你明明知道该怎么做,能达到自身的目的,却偏偏够不能够做到,这无疑是更为艰难之事。
“两位大儒莫非是要辩真理吗?那今日我等是有了大气运,小的斗胆问一句,辩的是什么理?”
人群当中有人轻声说道。
说这话时有些颤颤巍巍,似乎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但是此刻这方天地格外的安静,所以一点点声音也是相当的突出。
不少人皆是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