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力。
彪形大汉名叫麻二爷,四十多岁,是流窜到中国的白俄与汉族女子生育的混血儿。
他曾经带领着一伙边境犯罪分子,在高原地区偷猎藏羚羊,倒卖到中东一带谋取暴利。
两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他结识了“一10道”徐守君,一帮十多人尽数投靠。
徐守君封他为第四位道长,他的那帮人,也成为“一x道”的主要战力。
感受到孟旭的拳风,麻二爷往侧后一闪,躲开了要害。
孟旭的铁拳从他耳畔擦过,划出一道血印,令他的耳朵和面颊一阵生疼。
麻二爷也非等闲之辈。
几十年刀口舔血的生活,让他练就了一身强横的本领。
除了徐守君,他此前还没有遇到过什么劲敌。
受到孟旭赤手空拳的挑战,一见面就吃了亏,更是激起了他好斗的脾性。
他咬了咬牙,稳住身心后,全力应对,一时间同孟旭打得难解难分……
那个叫卓木的高手,摆脱牦牛阵后,箭一般地冲向了骨笛老头。
骨笛老头袁宗圣一见,只好把笛子插进了内衣口袋。
他弯下腰身,从靴子旁边拔出一把藏式弯刀,向着卓木迎了上去。
两个人也很快缠斗在一起。
若论力量和速度,年轻的卓木占居着绝对的上风。
但论起对敌经验和奸滑,卓木又无法和袁宗圣相比。
双方你来我往,转眼间杀了十几个回合。
袁宗圣自顾不暇,牦牛群便失去了指挥,开始四散而逃。
其他几名高手,冲向了围着成钟两人的“一x道”那些坛主和道徒。
在绝对的实力差距之下,道徒们的叉子枪变成了烧火棍,既来不及开火,也不是趁手的拚杀武器。
高手们如同虎入羊群一般,各展身手。
他们的拳脚呼呼生风,招招致命,倾刻之间,打得坛主道徒们哭爹喊娘,竟毫无还手之力。
在两、三人陨命之后,其他坛主道徒跪在地上,连呼“饶命”,彻底放弃了抵抗。
“呯”、“呯”……
一名道徒,拼命骑上马背,准备逃跑。
还没跑出多久,两声枪响传来,他一头栽下马,被马倒拖着跑出十几步才停了下来。
“呯”……
又是一声枪响。
一直骑在马上,用枪对着成钟和雪莲成的那名道徒,也一头栽下马来,脑袋炸开,瞬间命丧黄泉。
这是绕到远处外围的两名高手所为。
他们不仅武功高强,而且还是百里挑一的神枪手。
麻二爷在与孟旭的打斗中,从一开始就处于劣势。
孟旭暴风骤雨般的拳头,让他数次受伤,现在已经伤痕累累,浑身到处都痛。
此刻见大势已去,他更是汗流浃背,身形摇摇欲坠。
忽然传来“咔嚓”一声。
孟旭抓住麻二爷刺来的枪身,一把折下了叉子枪一支弯曲的枪刺。
又是“噗嗤”一声。
孟旭倒握的枪刺轻巧地划过了麻二爷的脖子。
“蹬蹬蹬……”
麻二爷高大的身躯连连向后退去,拌到了地面上的一具尸体,仰面朝天地摔倒在地。
孟旭在他脖子上划出的一刀,已切断了他的气管和大动脉,他在“扑噜”、“扑噜”的倒气声中,慢慢死去。
骨笛老头袁宗圣,看到麻二爷倒地,已无心再战,马上扔掉弯刀,大声叫喊道:
“我投降,我投降啦!请各位高人饶我一命,我愿向政府坦白一切!”
这时候,成钟和雪莲成已在众人帮助下解开了身上的绳索,两个人都在用手揉搓着麻木的胳膊。
雪莲成首先冲向麻二爷的尸体边,蹲下身子,把自己心爱的“袖中剑”翻找了出来。
他又回到成钟身边,脱去外衣,把“袖中剑”重新安装在自己的左臂之上。
成钟则是缓步走到袁宗圣的面前,用不屑的目光注视着这个双膝跪地的丑恶老头。
他调整了一下涌上心头的厌恶情绪,语气平缓地说:
“你不必害怕,正义之师从来不杀投降之人。我有几句话问你,你必须如实回答!”
“你请问吧,凡是我知道的,一定据实回答!”袁宗圣连连磕头说。
“你在‘一x道’中地位不低,应该是个道长吧?”
“是是是,我正是首席护法道长袁宗圣。”
“这次参与袭击的,是不是你们的全部人马?”
“几乎算是全部人马,除了……”
“呯”、“呯”……
正在此时,远方突兀地响起了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