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迪方格教宗求见。”在傍晚结束,入夜的前一刻,楠希进入修菲恩的房间内请示。
修菲恩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他中午和晚上都没有吃饭,对于现在的身体来讲。
少吃两顿都饿的要命,但为了明天的教皇继任仪式,他必须这样。
正在长身体的年纪,消耗量太大,等到明天继任仪式结束的那一刻修菲恩保证自己要胡吃海塞才行。
迪方格满面惊喜的进来,对方高瘦的身体都在打晃,似乎是在压抑着内心亢奋的情绪。
“殿下,加的夫恶灵事件解决了,理查兹大主教和科斯哲主教两人亲自向我汇报的。”
他顿了顿不减惊喜的语气接着说“殿下您如果看到英国bbc电视台的直播话,啧啧,那种场面,简直太……”
迪方格想了想最终说出了这个词“神圣。”
面对他的惊讶和激动,修菲恩并没有说什么。
如果让对方知道,这一切的始末只不过是修菲恩自己在思维空间内的神秘书上面写下的一个个剧本事件。
估计他还会更加激动……能昏死过去。
“万事注意,天启年将近,未来我们还有更大的危险遭遇在等待着,区区恶灵事件,跟未来相比将不值得一提。”
修菲恩半靠在床上,说话地气息略压抑。
迪方格此刻的心情不知道该如何描述。
恐怕即便是优秀的文学家,也不会将他此刻内心的波澜给描写下来,既有激动,更多的则还是恐惧。
加的夫恶灵事件,在一开始如果没有修菲恩殿下的指示,就足以让他们束手无策。
那么未来天启年来到之后,人类将会面临的是末日的到来,那可是神的审判。
“殿下……”迪方格嘴唇有些打颤,修菲恩刚才的话就是在提醒自己。
未来等到天启年来临的那一天,人类所遭受的苦难将会比加的夫恶灵事件,甚至是歇森尔苏市恶魔事件都要可怕万倍。
“迪方格,你先退下吧,妥善与圣伊丹教和圣主教合作完成明天的教皇继任仪式,我不希望明天在我继任的时候将会发生任何一点的差错,天启年将近我们不能再这种关头出任何小的错误。
那都会给未来酿成很大的麻烦。”
修菲恩对迪方格说,依然夹杂着上位者的语气。
修菲恩知道,自己身为巴利缪尔家族的最后一位族人,必须要扮演好骨子里所遗传的角色。
他的父亲是一个拥有权力的骗子,祖父,曾祖父,乃至他在往上的先辈都是骗子。
但修菲恩自认为,他这位小骗子将会比巴利缪尔家族的任何一位先人更加出色。
因为有神秘书的存在,他的任何一个谎言剧本都将成真。
即将成为教皇,那么也要扮演好谎言中‘教皇’这个角色的神圣职业。
“是的,殿下,您早休息。”
修菲恩躺在床上,心中烦闷想着一些别的事情,直到楠希端着锡兰高地红茶进来。
“我很饿,但也只能多喝水来充饥。”
修菲恩很无奈地坐起来,端着茶杯。
楠希解释道“殿下,您和之前的教皇陛下们不同,在教廷的历史上,您是年纪最小就要继任教皇位置的巴利缪尔族人。”
修菲恩索然,有的时候一个人在心中藏着巨大的秘密,会把一个人的内心压抑着非常难受。
就如同神秘书,这么一件可以匹敌神的力量,却被修菲恩,这么一位出身于谎言世家的后人给掌握了。
炫耀?分享?修菲恩绝对不能够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
即便是照顾他三年起居的楠希。
他看着楠希精致漂亮的容貌,随后又低下了头,他喜欢被楠希照顾的感觉,但他总感觉心中还渴望着别的情绪。
每一次楠希开心或者是为了安慰他,而抱住他的时候。
都会让修菲恩因为短暂和成熟异性的肢体接触而感到兴奋,修菲恩无法描述这种感觉,以他的常识心态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只是觉着当时的状态让他很舒服。
“能把父亲书房的那本‘圣伊丹教信仰建筑采集’那本书,拿给我吗?”
修菲恩对楠希说,他需要来分分精力才行。
“是的,殿下我去拿。”
圣伊丹教信仰建筑采集,里面有一些世界各地所记述的三教建筑。
这些建筑或者是地点,都带着浓郁的宗教信仰风格。
修菲恩之前曾在父亲的书房内看到过这本书,他这一次有预感能在这本书上面找到可以合适写在神秘书剧本事件内的素材。
‘歇森尔苏市的恶魔,加的夫恶灵,这两个事件已经被解决掉了,接下来是俄罗斯被邪教蛊惑恶魔附身的信徒,还有怀带着恶魔之子藏在美国纽约的妓女!’
修菲恩在脑海中将这一切给梳理了一遍。
随后他翻阅了手上的这本书。
‘黎巴嫩,贝鲁特东部圣伊丹教遗址……’修菲恩翻到了贝鲁特东部圣伊丹教遗址的那一页。
黎巴嫩是‘古东’地区最西化的国家之一,这与它和圣伊丹教有着十分密切的历史有关,境内更有人类最早一批城市与世界遗产。
这些文明古迹最古老的具有长达5000多年的历史,因而在旅游业中相当著名,主要经济来源就是银行业和旅游业。
不过更让修菲恩在意的是书页上面一张张风化古老建筑的遗址照片。
‘古东地区啊!’修菲恩的内心深处开始挣扎起来,如果说世界上哪个地区信仰冲突最严重,甚至还能引发战争的话,唯一的答案便是古东地区。
那个地方国家众多,战乱严重,即便是根尼国教廷的势力影响,在古东地区也特别浅薄。
黎巴嫩是信仰圣伊丹教的的国家,甚至还被外界常称呼为‘小教国’,那里是根尼国教廷在古东地区为数不多有影响力的。
即便如此为了照顾到国际对古东地区的协商力,黎巴嫩这个国家的信仰管理向来是自我管理。
那里的神父主教统统不归根尼国教廷管辖,他们就像是在外面独立生活的野孩子。
如果询问那里的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