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启蒙教授就这么看着他，想要看出白小凡话中的真意有多少？
他不是喜欢占人便宜的人，他是比较正直，且又被人称作古板的老教授!
对于白小凡的提议，他没有丝毫的心动。
他一项认为，自己的才是自己的，占一个学生小辈的便宜算什么？若是这事被传了出去，自己这个特聘教授在北清还怎么见人？
“小凡啊！你就不用再试探我了。这第一署名，我是不会签的……”
白小凡听后，便感觉出了不妥。若是杜教授不署名，nature一旦将论文发出来，全世界的目光都将聚焦在自己的身上。那时候，自己想要做什么，都在别人的目光下，这对他的发展极为不利，他可不想将自己放在聚光灯下行走……
“老师，如果你不愿签第一署名，那么这篇论文就不发布了吧。我研究这个，也只是一时好奇，并没有想着要将它公布出来。我现在还是一个学生，一旦将我放在聚光灯下，这对我来说，并非是一件好事情……”
杜教授听了白小凡的话，若有所思。他对于白小凡的了解极为有限，一时间也不清楚白小凡话的意思。似乎，自己不签署名，对方也就不打算将这篇论文发布出去……
“小凡啊!你这篇论文关系到神州学术界在全世界的威望，也是像世人证明，神州在高级物理上取得的成就，怎么可以说不发就不发呢？这样吧！老师就破例一次，做一个第二作者……”杜启蒙教授也算是做了很大的一次让步，他就是要签署名，也最多签署第二署名。
白小凡闻言，心中微微一动。只要杜教授答应在上面签署名，那么一切都好说……
“李教授，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对于第一署名，我想用化名，老师你看可以吗？”白小凡想了想，自己签署第一署名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人家上有政策，下还有对策呢!
既然杜教授签署第二署名，那么自己完全可以在第一署名上作做文章!
人家写书不是还有个作者名么？艺人还有艺名呢!自己的学术论文，怎么也要弄个作者名!
杜启蒙听了白小凡的话，只觉得眼皮直跳，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果然，白小凡接下来的话语，顿时就验证了杜教授的猜测……
“教授，我年纪还小，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充电。我这篇论文在nature上发布，万一火了，震惊了全世界。到那个时候，还望杜教授帮我保守秘密。我年纪还小，不想在这么小的年纪，就因为外在的因素而影响到学习……”白小凡说得郑重其事，对于自己的论文，能否影响微观物理界的学者，他压根就没有丝毫的怀疑……
杜教授蒙了，所有高学术研究的人，那个不想出名？那个不想被认可？可是，白小凡的举动，却是那么的出人意料……
他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要知道，对于微观物理的研究，出成果是极为少见的。有的人穷其一生，将精力全部奉献到了研究上，可最终也没有获得成果。
“小凡啊！不用真名你知道意味什么吗？就算是在天才的研究人员、科学家，他们在有生之年，也很难再多个领域获得成功。而使用化名，当论文发布出去以后，也很有可能被有心人利用，甚至截胡……”杜启蒙教授苦口婆心的劝白小凡，希望他用真名，毕竟这关系重大……
“杜教授，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心已决，不用真名是我再三考虑的结果。”白小凡说罢，便迅速在杜教授整理好的论文稿件上，签上了一名字——白糖!
杜启蒙上前看了看，本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