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父亲们没多少日子了，死亡已经很近，但是他不愿意就这么放弃了。
他去找她，其实并没有抱希望，他们曾经那样对她，她肯定也不愿意来的吧？
可她不仅来了，还说没试过又怎么会知道结果。
这句话一直在他脑中徘徊。
唐小蜜扭头往白云豹刚才离开的方向看了看，见他还没有回来，她就对向五鹿说了局，“那我先进去，你帮我等一下老五，这小家伙也真是的。”
说完，唐小蜜就直接往草屋走去，自然也没注意向五鹿的脸默默得也跟着红了。
老五。
他也是老五。
明知道她是在念叨白云豹，但是……他竟有些羡慕。
唐小蜜进去的这间茅草屋是柳玟鹿的，昏暗的角落他就坐在那里。
“抱歉，给你添麻烦了，其实你不必来的。”
看到唐小蜜进来，柳玟鹿虚弱地笑笑。
他能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枯竭，也知道他这种情况是没有希望了。
死到临头，该想的已经想明白，除了自己那几个没成年的崽子，他已经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了。
“还是看看吧。”
看到柳玟鹿这个样子，突然有些伤感，唐小蜜朝着柳玟鹿伸出了手。
柳玟鹿不明所以，但还是照着唐小蜜的意思伸出了手。
手指按柳玟鹿手腕上一会儿后，唐小蜜渐渐蹙了眉头。
很奇怪的脉象。
脉搏很弱，她却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果然是不行是吧。”柳玟鹿黯淡着眸子开口。
唐小蜜抬眸看了一眼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