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裂枣,要么平常得很,最能看的也只能用尚可来形容,就衬得苏挽歌和沈清寒长得跟妖孽似的。
才过小寒,云梦一带已洋洋洒洒的下起了雪,地上已积起了一层薄雪,褐色的地色半掺着圣洁的雪色,宛如一幅江南水墨画。
撑着一把青荷白伞,沈清寒和苏挽歌在这画中慢慢的前行着。
路过一树梅花时,那花苞初绽,娇艳欲滴,苏挽歌便随手拂了一枝藏于掌间,看向沈清寒,“呀,师兄,你头上落了一点雪,我帮你拭掉”说着便象征性的抖了抖沈清寒的发丝,一朵娇梅便稳稳的插在了上面。
苏挽歌忍着笑,看着前方。
走了几段路,沈清寒总感觉有人对他指指点点,轻声低笑些什么。
有一对夫妻从他们身旁经过,那夫人指着沈清寒对她相公说,“你看那个人不但愿给自己的娘子摆弄自己的头发,还让在上面插花讨娘子欢喜,你看看你,平时我摸一下你的头都不可以”
那男子无奈宠溺道,“好好好,都依你,以后你想如何弄为夫的头发就如何弄,行了吧”
那夫人才心满意足道,“这还差不多”
沈清寒停了下来,黑着脸拔出寻生,澈亮的剑面上倒映出他的面容以及发间那一朵娇梅。一字一句冷道,“苏,挽,歌”
刚刚跑出伞外的苏挽歌此时头顶着几瓣雪花,手中握着一把刚刚摘来的寒梅,落在了沈清寒后头,听见沈清寒叫自己,粲然笑道,“哈哈哈,师兄,我在,师兄现在比花还娇哦”
苏挽歌作死的后果就是,自己手中那把寒梅一支不落的全部插在了她头上,活像一只粉色的开屏孔雀。
过了三天,苏挽歌和沈清寒才来到云梦。两人找了间客栈后,沈清寒就被苏挽歌拉去了衣阁,出来时只见两位黑衣翩翩公子,引得路人接连侧目。
“为何非得换衣服?”沈清寒问。
“师兄日日白衣不觉枯燥吗?要给人生来一抹不一样的彩啊”苏挽歌走在前首,脚步微颠,眉梢带笑的回道。
沈清寒:……
苏挽歌停下来,等沈清寒走到自己的身侧,又道,“再说,师兄一身仙门白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是来除妖的么?”
沈清寒:……
时候尚早,苏挽歌死活非要拉着沈清寒去尝一尝云梦当地吃食,大街小巷的满城蹿了一通,沈清寒累的同时也浮上几分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