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沈清寒只是说说而已,直到她抱着四五瓶青竹吟回到房中时,才惊觉沈清寒是认真的。他居然没生气还送了她几瓶酒??这个世界这么了!!太不科学了!
沈清寒是真的没有被夺舍吗?
苏挽歌本只想浅尝就好,谁曽想,这酒实在是太诱人了,待她知足时,三瓶已下肚。
正是酒意醺昏时,苏挽歌早早的就睡了。
半夜时分,浑浑噩噩恍恍惚惚间感觉腹中一阵翻滚,隐隐有要吐的迹象。苏挽歌胡乱的摸向床头,触摸到一片冰凉,拿起清歌跌跌撞撞的向外头走去。
不知蹲在何处,半天也没吐出来,倒是把腿给蹲麻了半截。站起身来,犹如踩在云端一般,脑中天翻地覆不辨东西。三瓶百年青竹吟,后劲极大。意识过于模糊,苏挽歌一时找不到自己的房间在哪里,摸到一扇门便推了进去。摸黑间还给她摸出一张床来,翻身滚上去还不忘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感觉到有一团东西钻到自己的被褥中,沈清寒猛的睁开双眼,即使在暗夜中,也泛着锐利的精光。几阵酒香夹杂着女子的清香争先恐后的涌入他鼻中,一颗平稳的心瞬间失去了平衡,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的跳动。
苏挽歌怎么会跑到自己这来了?
刚想起身离开,却发现自己的衣袍被苏挽歌压住了大半。不得已,只好凑近苏挽歌将自己的衣袍一点点的拽出来。
两人靠得极近,鼻息交缠不分彼此。
苏挽歌忽感鼻尖有些痒,便就近沈清寒的脸蹭了蹭。
一瞬间,沈清寒理智的弦断了,一百年的入骨思念如洪水猛兽般涌来,这抹思念的毒仿佛看到了解药,势不可挡的向那光明奔去。
沈清寒低头含住了苏挽歌的唇,一如当年的柔软,一如当年的诱人,伴着酒香,更曾了几分迷乱的魅人。
辗转啃咬轻舔,过了很久,才分开一点点,他的睫毛挨着苏挽歌的睫毛。沈清寒半跪在苏挽歌的双腿间,从苏挽歌的额头一路吻下去。
眉心,鼻尖,面颊,嘴唇,下颔,脖颈,锁骨。
沿路起伏,虔诚无比。
他双手轻动,解开了苏挽歌的衣裳。向里探入,触手满掌柔软,苏挽歌不由轻哼一声,无尽的难受忍耐。沈清寒一路往下,亲到紧实的小腹,继续往下时,从他肩头滑落的黑发夹杂着细碎的呼吸在这一危险的部位摩挲撩拨,惹得苏挽歌一阵颤栗,呼吸不觉加快了几分,胡乱间不小心将她刚才带着的清歌推到了地上,砸出清脆的响声。
这一响,堪称悬崖勒马,生生拽回了沈清寒所剩无几的理智。暗骂自己混账,乘人之危。慌乱的翻身下床,脚步轻浮的飘向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