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蒂嘟囔道,“爷爷不是说他可信?何况您也未制止我啊!”
“要寻何药?”
凯蒂把名字报给他,老人思索了一会,“在第三个架子第四层之上,拿过来给我看看。”
凯蒂连忙跑过去,很快就找到了,忍不住惊叹,“爷爷,好厉害?”
老人接过药拿到眼前,“治精神分裂之症。那先生……为谁寻?”
“他妻子,说是得了病。”
“据我知,只有精神分裂严重之人才需此药。而钟离一聆就是其一。那现在什么来路?”
凯蒂诚实摇头,“不知。若为钟离之人寻之,怎么办?”
“再说。”老人拉了拉腿上的毛坦,又不说话了。凯蒂一下子没了事情做,找了椅子坐下,看着自己脚尖出神。
顾北言沿路返回,这地方不是一般的大!按道理说,家大是和人多成正比的。怎么现在人只有两个?就算出去抗议,也不至于把家都给搬空了吧?
顾北言找了个墙矮的地点翻了出去,他到的时候外面还没有这么混乱,枪声、爆炸声混杂在一起。顾北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通讯器放进耳朵里,手表和笙阁的蓝景连上。
“蓝景,帮我查,这里现在怎么了?”
“钟离一聆让人清理干净。哥伦比亚的人反应都太强烈了,他们不屈服,就只能杀了他们。”
就和唐以韩之前想得一模一样。不顺了他的意,一聆就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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