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着血罗家里所有已经故去以及尚未出世的女性。
他希望激怒血罗,让血罗也给他来一个痛快。
或许是因为之前那个靖人的惨死,已经让血罗的心里痛快了许多。血罗并没有上当,甚至还安排人撤掉了一部分柴草。
他要慢慢折磨这最后一个俘虏,要让远处的竗竚女王尽可能多的感受内心的谴责与煎熬。
站在拖挂车驾驶舱顶部的竗竚女王,早就已经死死地揪紧了自己身上的环甲。丝毫没有发觉,这样的行为已经让她的长款环甲变成了齐b小短裙。只要她再稍稍用一点力气,就会完美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光。
“女王,我受不了了!”靖人族之中的大块头——竞奇,第一个站出来怒吼,“您给我一队人马,让我去救他出来!”
声嘶力竭的呼唤,多少唤回了竗竚女王的一丝理智。她颤抖着松开了紧紧抓着的环甲,轻轻挥了挥手,示意竞奇自便。
随后,立即就感觉这样有些不妥,匆忙加上了一句:“你看着办吧,注意安全。”
血罗公开处刑两名靖人的行为,显然起到了他预想的效果。甚至,就算让血罗展开想象的翅膀,他也不敢想象这样的行为,可以对竗竚女王产生这么强烈的影响。
此刻的竗竚女王,已经完全失去身为一个部族的领导者的判断能力。
相柳看着脆弱的竗竚女王,不禁微微摇头。心道:别的神祇放弃的信徒就是麻烦,要不是本座已经很久没见到信仰之力,才不会管你们这样的弱鸡呢。
很显然,相柳如果预先知道竗竚女王是这么脆弱,刚才根本就不可能将竗竚女王收为自己的信徒。
到了如今的地步,相柳就算想后悔也没用了。因为收了靖人族当做信徒的关系,他看着竞奇带人送死的行为,不仅不能做到作壁上观,甚至还生出了浓重的怜悯之意。
莫非,刚刚收集到的信仰之力这么快已经开始影响本座的判断了?——相柳心里打了个突。
暗暗叹息了一声,真的是有够麻烦。相柳抬手打晕了竗竚女王,将她放在了肇裕薪身边,与肇裕薪做起了“睡友”。随后,迈动步子就要赶在竞奇之前出手。
忽然,一道乳白色的微弱光芒,如乳燕还巢一般,扑进了相柳的怀里。
相柳对于这种微光非常熟悉,这就是信仰之力。虽然微弱,但是十分精纯的信仰之力。从这份信仰之力上判断,产生这种力量的人,此刻应该处在性命垂危的情形之中。
相柳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个正在被火刑折磨的靖人,快速向着沙丘上面眺望过去。此刻,他呼唤了相柳的神名,相柳自然没有理由不去救他。
以相柳神话级的实力,立即就看到火焰烧断了处刑架,那名靖人因为处刑架倒塌,暂时摆脱了火焰的灼烧。
这种事情,按理来说与相柳并没有关系。相柳却隐约感觉到,那名靖人对于自己的信仰变得更加坚定了。
为了这个坚定的信徒,相柳决定,要用沙丘上所有的犬戎国战士的生命,来净化这名信徒所遭受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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