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尉头,松旗王子没有立马赶回首都面见尉头王,打算先离开环境恶劣的边关,去最近的一座城池休息两日。
连赶这么久的路,一路颠簸备尝艰苦,从小金枝玉叶的松旗王子哪里受得住,好不容易回归母国,当然先去上等客栈洗漱休息,吃顿饱饭犒劳饥肠辘辘的胃,然后再美美的睡上一觉,其他的等醒来再说。
很快,士兵准备好他想要的马车,并安排二十名士兵随同保护,松旗王子得知这事后狠狠痛骂了那人一顿,只允许最多五人跟随,其他的人全部撤掉。
他一身狼藉蓬头垢面,这么多人跟着不就昭然若揭他的身份吗?若让旁人看到他这副凄惨面容,定在背后嘲讽议论,那他松旗王子的脸面置于何地?
上车前,扫了眼所谓的马车,松旗王子面露嫌弃,一副随时发怒的模样看得一旁士兵战战兢兢。
廉价的布料,普通木板拼接,车内狭窄坐板坚硬,和他以往乘坐的华丽步撵完全没法相比!
边关条件恶劣,给他找来一辆马车已实属不易,况且他这副面容的确应该低调行事,以免过于引人注意。
想通以后,松旗王子的脸色缓和不少,双脚一蹬侍从的后背,顺利踏上马车。
‘咕咚咕咚咕咚………’
道路狭窄不平,两旁黄沙覆盖,行进中车轮压上小石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一路颠簸,本以为马车至少比坐骆驼好,一能避免毒辣的太阳暴晒,二能躺里休息,哪晓得松旗王子完全高估这辆马车的能力!
车内空间太小,他根本躺不下去,只得干坐承受马车不时压上碎石震动颠簸的痛苦,同时时刻注意头,以免稍不留神脑袋撞上车顶。
此次楼兰之行,他尝尽过去二十几年从未尝过的辛酸苦辣!
“吁!!!”
‘咯吱咯吱………’
“咚!”
“啊!本宫的头!”
忽然,前行的马车毫无预兆紧急停止,松旗王子身体被大力甩了出去,额头重重磕上坚硬的木板,疼得他眼冒金星,龇牙咧嘴!
急忙抓住旁边的扶栏,手捂磕破血的额头,他怒火中烧吼道:“混账东西,你们想谋害本宫吗?!”
然,无人回应他的谩骂,几声受惊的马叫声响起,紧接着,随从略显慌张的声音传来:“不知阁下来自何处?为何挡住我们去路?”
应松旗王子要求,他们穿着简朴,普通百姓打扮,身上又无值钱东西,不至于招来土匪谋财。
“来自哪里无需你们过问,识相的话快快交出值钱的财宝!”
“正如阁下所见,我们普通人家,银两盘缠只够维持路费,乱世中大家生存不易,还望多多理解。阁下想谋财我们给便是,刀剑无眼以免伤人性命,不如先收起来再说吧?”
大概对方人多势众,松旗王子这边说话颇为客气,想和气解决此事。
“呵,想不到长得贼眉鼠眼,说起话来倒能言善辩!”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