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她老公气得什么似的,连要跟她分手的话都说出来了,可是刘笑笑还是一脸的默然,就象他老公是跟别人说话一样。
秦锋忙拉着她老公出去说话,在这里,他们两个吵成这样,谁都下不来台,却又都不肯让步,只有把他们先分开再说。
见她老公跟着秦锋出去,刘笑笑赌气地坐了下来,我们寝室的几个女生知道我和她一向都很好,忙劝她不要生气,哄着她吃东西。
弘语上人却盯着她的看,他那锐利的目光让我的心一动,我在一旁低声问弘语上人,有没有看出什么门道来。
“不好说,已经全变了,不是原来那个样子。”弘语上人的话我是听懂了,别人却没有听明白。
“你在说什么呢,什么东西变了?”鬼王不解地问弘语上人。
“我是说这里的风水,以前来的时候,这里的光线很充足,坐在这里很舒服,可是现在就不一样了,你看这里暗的,就跟到了半夜似的,这种地方就没有阳气上升的时候,呆在这里,每天都被阴气浸染着,时间久了,人连生气都没有了。”弘语上人煞有介事地对鬼王说着,眼睛也随之向四周看去。
“要你这样说,我把房子卖了还是对的了?”李笑晨满怀惆怅地问弘语上人。
“就是因为房子不是你的了,所以这里的风水完全都变了,连这个你也没看出来?”弘语上人端起酒杯来瞄了李笑晨一眼,自己慢条斯理地喝着酒。
“你别喝这酒了,这酒确实变味道,不受喝。”鬼王将手里的酒杯向桌子上一丢,一副若有所失的样子。
“我没喝你那个酒,我喝的是柜台里存的酒,也是散装的,可是没多点儿了,喝着还真是不错。”弘语上人说着笑了越来。
“什么,你还自己用小灶!”鬼王的眼睛瞪越来了,一扭头对着外面喊着:“服务员,给我拿他那种酒。”
“没有喽,最后这一点儿,都在我这儿。”弘语上人说着一口将杯里的酒喝了个干净,喝完还在那里气死人不偿命似的笑个不停。
这时有服务员听到鬼王的喊声走了进来,问是什么事情,当鬼王说要弘语上人杯里的那种酒时,那个服务员看了看黎诗诗,说那是黎诗诗在店里存的酒,这已经是最后一点儿了。
正在哄着刘笑笑开心的黎诗诗,听到她存在店里的酒都喝光了,马上气得直跳脚,大喊着她存在这里的酒怎么能给她动,那是存的,又不是卖的。
所有的人都被她给逗得笑了,特别是弘语上人,说她也太粗心了,把那么好的酒放在酒鬼们够得到的地方,还能给她留下,她想得是不是太多了。
黎诗诗气得什么似的,也顾不得别人怎么看她,跳越来向外跑去,她可是很心痛她那些酒的,也难怪,那本来是她家里给她准备结婚时用的酒。
李笑晨摊着两手说自己没有喝到太可惜了,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用纯粮古法酿造的好酒,现在想喝到这种酒,那可是不多见的。
一时间几个人都议论都酒来,只有我默默地看着刘笑笑,不知道她现在又在想什么,因为我看到她那明亮的眼睛里闪动着点点光芒,那是一种渴望。
弘语上人轻轻拍了拍我,让我把那块准备在我的手里发芽的石头收好了,不管那是真正的石头也好,是石头花儿也好,反正我是得想办法把这块石头捂出芽来,要不然我家那边可就兴旺不越来。
我不明白这么一块石头跟我家能不能兴旺得越来有毛线的关系,不过弘语上人这样叮嘱了,我也只能是按着他的意思很把这块石头收越来。
就在我将那个装着石头的小包儿托在手里的时候,李笑晨凑了过来,他一手端着杯酒虫泡的酒,一手指着我手里的石头,问我那到底是石头还是植物,这种东西他也没有见过,看着心里都觉得奇怪。
“能发芽的石头,应该是植物吧。”我随便回答着他,心里却苦笑,这怎么看都是一块白色的石头,却非要我怀疑它是一株植物,这是不是也太难为姐了。
“真的吗,让我摸一下,石头和植物一定是有区别的。”他说着就伸手向我的手里来接那块石头。
“唉,别乱动!”弘语上人见他要拿那块石头,马上喊他不要动,看来这东西还是挺古怪的,要是普通的东西,怎么会怕别人动。
李笑晨被弘语上人这一嗓子吓了一跳,两只手一乱,别一只手里的酒杯直倒了过来,杯里的酒毫不客气地都倒在了那块石头上。
我和李笑晨当时就都怔在那里,惊骇地看着那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