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玩笑,实际上是真的很想知道他刚才是什么感觉。
“光顾着着急了,我看什么了啊。”李笑晨说着又去翻口袋,可是他浑身就那么几个兜,早已经翻遍了。
“没看,没看你能跑来跑去的,不早就撞上了?”我不相信他会看不清楚,他刚才跑得那样利落,根本就象是一个看不清楚的人到处瞎撞。
“不知道啊,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来跑去的,只是,我眼镜哪儿去了,没有眼镜,我会真的成瞎子的。”李笑晨越发的烦躁越来,没有眼镜看不清楚,他能不急吗。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王墨离我们两个近,听到我们两个说话,挤过来问我们出了什么事情。
“我的眼镜,我眼镜不知道哪儿去了,看来只能是明天再去配一副了。”李笑晨无奈地拍拍自己的衣服,他现在放弃再找下去了,他的口袋里是肯定没有的。
“你刚才是不是放在车里了?”王墨提醒着李笑晨,也许是他刚才上车的时候摘下来放到哪里,要是这样,他踩错刹车还真是有可能。
“我也记不清楚了。”李笑晨说着抬眼向石头堆里看去,真希望能看到他的眼镜在车里面,可是车离着那么远,哪能看得清楚。
“黎诗诗,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忽然王墨喊了越来,接着就向黎诗诗跟前挤了过去。
我也向黎诗诗看过去,她的手里还真的是拿了一副眼镜,这本来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只是黎诗诗根本就不戴眼镜,她可是在学生堆里难得一见的视力好,现在手里拿着一副大眼镜,显见得不合道理。
看到王墨挤了过去,我也跟着迥那边挤去,很想看看黎诗诗戴上眼镜之后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她可是一向嘲笑我们的视力,现在她手里拿着个大眼镜,我不看看能安心吗。
快挤到她跟前的时候,她旁边的聂苑西猛地一回头,微笑地看向我和王墨,我却,我当时就楞在那里了,她那张漂亮的脸上架了一副大眼镜,这眼镜这叫一个大,要是她不用手托着,只怕都会掉下去。
这时就听到黎诗诗尖刻的声音:“平镜,我戴的是平镜,没有度数的。”
她竟然弄了一副没有度数的镜子在那里冒充是我们眼镜一族的人,这是不是太过份了,聂苑西却看着我的脸笑了:“可儿,你的脸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小,你这是去磨骨了吗,”
我惊恐地摸着自己的脸,磨骨能把头磨得小了,她是怎么想的,我一脸懵地问她:“你怎么戴着李笑晨的眼镜?”
聂苑西笑了越来,手手向上托了托眼镜对我说:“我就是好奇,所以拿过来看看,你还认真了。”
我无奈地看着她调皮地的脸,还真是有她的,只是她这是什么时候把眼镜拿到手的,在我的记里,好象她没有向李笑晨讨要过:“快点儿还给人家吧,他不戴眼睛会成瞎子的,要是你再戴下去,你也有可能变成瞎子的。”
聂苑西咯咯地笑了越来,一边笑,一边将眼镜摘了下来,我以为她会把眼镜给李笑晨送过去,可是没有想到,她不仅没有送过去,还向空中一挥手,眼镜就这样被抛了越来。
我惊恐地张大了嘴巴,仰头向天上看着,准备着帮着李笑晨接住,我的脑子里是一片的空白,聂苑西能这样做,那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想象得到的,这根本就象是她做出来的事情。
然而,眼镜并没有向我的手里落下来,而是向我的身后飞了过去,当我亲眼看到那副眼镜稳稳当当地落在李笑晨的手心里时,我的眼珠儿都要掉下来了,这是什么节奏,一个高度近视的人,竟然能接得这样的准。
看着李笑晨将眼镜戴在脸上,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再看聂苑西,早已经将头扭了过去,她就没把这件事情当成一回事儿,我晕。
李笑晨一戴着眼镜就喊着,说他的车里没有人,而那辆被大家忽略了车里,司机都要不行了,那辆车正是刚才被埋在矸石下的那辆。
听到他的喊声,我马上明白过来,大家应该先去抢救那辆车里的人才对,至于那辆红色的qq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人,扒出来也就是拖去修理,而另一辆车里,那个倒霉的司机可能都要不行了。
可是,救助人员并没有理他,仍就按着原定计划,努力地将红色qq车从石头下弄出来。
看着他们有条不紊地抢救qq车,我不能淡定了,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