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家伙就没事了,它可是给你留下一份大礼呢,要是听我的把它给斩了,你现在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我心里又急又气,忙将洗脸水倒进水槽里,打开水龙头冲着脸上的酒,玉蝉里的李雨迟却还没完没了地说着:“洗有什么用啊,以后你手浸过的水都会变成酒,你最好不要让秦锋知道,要不然,他很有可能把你泡在酒缸里。”
李雨迟说完笑得什么似的,我却楞在了那里,他说得有道理,如果秦锋知道酒虫在我这里,他会怎么做,会放弃这个赚钱的机会吗?
收拾好了,我先去的考古系,我去的时候已经开始上课了,我悄悄地从后门进去,可是一进教室马上就得了意想不到的回头率,还有人在窃窃私语,说怎么这么大的酒味。
课间的时候,李笑晨找到我,问我是怎么搞的,弄得一身的酒气,好象喝了多少才来上课,让老师怎么想我。
姐现在真是欲哭无泪了,这能怪我吗,那酒味一点儿也不好弄掉,时间又紧,也根本没时间去好好地洗一下。
就这样,在众多目光的注视下,我不得不提前离开教室,出来时都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真象是自己喝多了跑到教室里来一样。
把玉蝉里的李雨迟笑得,他说他活了那么久,还没有见过一个女酒鬼跑到教室里去,不知道以后的考古系老师们会怎么说我,要是我双修两科,这些老师会不会把这件事给我记上。
秦锋给我和李笑晨都打了电话,说有空到烧烤店去一下,我和李笑晨也没有多想,放学的时候都来了。
秦锋先是给我们上了菜,帐是算在他那边的,我和李笑晨不明白他有什么事情,边吃着边问他有什么事情把我们两个都叫来了。
“现在的生意不好做了,你们也知道,后厨里咱们自己家的酒没有了,喝得习惯的顾客都不大爱过来,你们两个看看,是不是把店兑出去,现在兑出去,凭着咱们这段时间的名气,还有可能兑个好价钱,要是以后生意不好了再兑,怕是兑不了多少钱。”秦锋说得很实在,我的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我要不要告诉他,姐现在有可能招来酒虫泡酒。
李笑晨问我什么意思,他说他一点儿也不怕秦锋把店兑出去,因为他早就在秦锋开店的时候把这户房子给卖下来了。
我晕,秦锋更晕,秦锋问李笑晨要不要独家经营,他好象不差钱儿,只是在这里陪着我们玩儿呢。
李笑晨笑了起来:“这有什么奇怪的,要知道这学校附近的房子总是能赚到钱的,这么好的位置,我怎么能看着有人卖不买下来。”
秦锋盯着李笑晨的脸,好半天才咬着牙说道:“真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有点儿眼光,早知道这样,我就把房租不做到帐里去了,你还收我们房租吗,这可是有你一份股的。”
本来温厚的李笑晨此时却狡黠地笑了:“谁会放着钱不赚啊,你们租谁的房子不是租,租我的凭什么就不交房租,你就当这房子是别人的好了。”
秦锋一拍大腿,大叫起来:“比你多活了十几年,没想到栽在你一个毛孩子的手里了,好吧,现在说实话,你想怎么样?”
李笑晨狡猾的笑着,抿着嘴,好半天才对秦锋说道:“我当董事长,你当经理,你看怎么样?”
“什么?”秦锋的眼睛瞪得溜圆,惊讶地看着李笑晨:“就一烧烤店,你还董事长、经理的分得那么清楚,我问你董事长,你手下这是有多大一个集团公司,要我们这些跑腿儿,你又打算给我们开多少工资,要不要给个红包之类的。”
我看着他们两个剑拔弩张的架势,脑子里一片的空白,当初我想什么去了,怎么就没把这户房子卖下来,要是那时候买下来了,我那几百万不翼而飞的存款也算是有个用处。
后悔噢,可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那几百万也不会自己飞回来,可是,姐还会有那么一笔外来之财吗,姐心里这个盼哎。
玉蝉里的李雨迟又笑了起来,他说我也太财迷了,竟然在这里白日做梦,要是现在把手放到酒缸里去,也许要比坐在这里白吃的喝的来得实在。
我看看拿筷子的手,忽然间打了一个寒战,李雨迟说什么,我的手,难道说洗脸时遇到的酒虫不是偶然的,而是我的手也跟秦锋原来的手一样,泡进酒缸里就会有酒虫爬出去吗?
我的心乱跳起来,本来我还以为这两回遇到酒虫是那个怪物落下的,现在看来,事情还真是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