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说给他听时,也被惊呆了:“这不可能啊,我老爸还在台湾呢,他怎么可能对你老妈下手,再说了,就是他想收拾,那也应该是收拾我,怎么会找你老妈的麻烦。”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问问你老爸现在在哪里,在做些什么,要真的是他做的事情,我劝你还是离开我家吧,就算我们没有什么钱,可是我们一家人至少可以活着。”我说这话时都要哭了,想想我老爸在矿上出事故,我的心里就发慌,这样的事情不可以再发生了。
“什么,谁要你一家人的命了,我这就给我老爸打电话。”巫马星辰说着挂断了电话。
我手里拿着手机,眼泪止不住地向下流,不知道为什么,那种说不出的委屈与伤心一齐涌了上来,让我不能不流泪。
玉蝉里的李雨迟见我哭了,忙劝我不要这样,还说他最见不得别人哭,再说,他感觉也没什么大事儿,我这是为的什么哭啊。
他不说这些话还好点儿,越是这样说,我这心里越是难过,哭得更厉害了,这让李雨迟无奈地从玉蝉里飘了出来,他的形体已经恢复得很好,在我的面前飘着。
他还想再劝劝我,可这时寝室门口传来一声惊叫,接着就是一阵金属碰撞,水被泼洒的声音,李雨迟瞬间飘得无影无踪。
“你这是怎么搞的,把水洒了一地。”黎诗诗对傻楞在那里的王墨喊着。
“怎么了,墨墨,你怎么还把个饭盒弄洒了!”聂苑西也责怪着王墨。
“我,我不是有意的,刚才一开门,看到可儿的铺前站着个黑影,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进来坏人了呢。”王墨惊魂未定地说着,边说边去收拾地上的残局。
“什么,可儿,刚才谁来了,你是不是在寝室里藏小白脸了?”黎诗诗说着冲了进来四处寻找着,可是她能找到什么啊,就算李雨迟现在站在她面前,她看得着吗。
“可儿,你怎么了,你哭了?”聂苑西也走了进来,见我一脸泪痕,心痛地问我。
“没,没怎么的。”我结结巴巴地回答着她,这些事情我能跟她们说多少啊,这种事情只能自己来忍受。
“没什么还哭成这样?”聂苑西坐在我身边,将我搂在了怀里。
也就在这个时候,找死的巫马星辰打来了电话,电话一通,他在那边就掐头去尾地说他老爸没惹我们家,我这边有什么事情跟他们家没毛线关系。
他要是把话说清楚了,聂苑西也不会急,可气的是他没头没脑的说这一通话,让一旁的聂苑西急了,她那两只杏仁眼马上瞪了起来。
“原来是你把可儿给气哭了,你在那边装什么好人,还没毛线关系,没毛线关系,可儿会哭成这样!”聂苑西的声音好严厉,听得我都不敢大声了。
“我真的没有欺负可儿,是她说事情太凑巧了,怀疑是我老爸做的事情,我做什么了,我也是才知道的。”巫马星辰委屈地喊了起来,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儿啊。
“什么,还真是你惹得可儿哭了!”这回可不是聂苑西一个人对巫马星辰发火了,三个小美女都嚷了起来,接下来不用想也会知道,本个美女把巫马星辰骂得是狗血喷头,哪里会给他解释的机会。
末了,聂苑西给巫马星辰下了最后通牒要是他不把我哄好了,她们三个就杀过去,把他撒成三月里的花瓣。
我惊讶地看着她们三个,在北方,三月会开花吗,如果真的开花了,那一定是把巫马星辰的碎片挂树上了,这以后还能不能让人看花去了。
巫马星辰这个憋屈啊,可是跟一群女生又说不清楚,我还以为他会气得挂电话呢,没想到他却说要请我们全寝吃大餐,只要那三个美女把我哄好了就行。
听到他这样大方,我也不得不停止了掉泪,那三个美女欢呼起来,要他马上把套餐送过来,要不然就要杀这去。
不知道巫马星辰是怕了这几个女生,还是有意让着我们,还真就给我们叫了外卖,大餐送来的时候,我们寝室跟过节似的,一片的欢腾。
我却一个人躲在角落里给弘语上人打电话,告诉他巫马星辰已经问过他父亲了,事情并不是他父亲做的。
弘语上人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对我说,他要到我家里去一趟,那证据听起来好严肃,我的心不由得又提了起来。
“师父,是不是我家里要出什么大事儿啊?”我担心地问。
“如果是以前,我不会告诉你太多,不过,现在你经历过这么多,我还是告诉你实情吧……”弘语上人的声音越发的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