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她,从来都是他一个人的事情。
不关乎她任何事情。
所以她没有必要为此而感到愧疚。
哪怕是沧海桑田,斗转星移,他对她的真心也永远不会改变。
司雪衣微微蹙眉,看了看营帐内的月璃,他转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月璃神色复杂,躺在塌上,一夜辗转反侧才睡了一个多时辰。
第二日,月璃在营帐内提笔练字。
她那双眼睛里面,有着说不尽的冰冷。
她有些心不在焉地在练字。
白止若将一个盒子送到营帐内。
他把盒子放在檀木桌上。
入目的是一个盒子,月璃抬起头微微蹙起眉。
月璃一袭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
外罩品月缎绣玉兰飞蝶氅衣,内衬淡粉色锦缎裹胸。
袖口绣着精致的金纹蝴蝶,胸前衣襟上钩出几丝蕾丝花边。
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腰系一条金腰带。
贵气而显得身段窈窕,气若幽兰。
耳旁坠着一对银蝴蝶耳坠,用一支银簪挽住乌黑的秀发。
盘成精致的柳叶簪,再掐一朵玉兰别上,
显得清新美丽典雅至极。黛眉轻点,樱桃唇瓣不染而赤。
浑身散发着股兰草幽甜的香气,清秀而不失丝丝好看。
散发着贵族的气息,美的不食人间烟火,美得到了及至。
那双眼眸中闪过一丝痛意。
白止若淡淡道:“殿下,这是千寒羽姑娘的骨灰盒。”
月璃手中的笔掉到桌面上,她修长的手指想要伸手去接触盒子。
却又缩回了手,眼泪掉落下来。
她从未为一个人落泪,可是她的脑海里总是闪过那个一身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