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鼓似的。“只要小香能醒过来,任何的麻烦对我来说,都不是麻烦。”
“哦,”宁肖有些气馁。这家伙还真准备当情痴了。不知道小香炉清醒过来后,能否接受这样的系统。
血,流遍全身,从大脑直至指尖。它输送着养料,运走废物。它是一脉红色的液体,带着温暖,带着神秘的化学信息。
血离开身体而凝固,变成炭色的黑。除非你有非常的手段,能让它保持着如同在身体里一般的温度。
所有的人都把血看作希望,看作亲缘,看作可以浓缩的生命体。它代表着珍贵。打开字典,血字下面是血缘、血亲、血脉……
在人和人的身体之间,找不到一样东西能像血一样相互交换,能够检验了。所以说,在这人世间,没有什么比血更值得信任了。
如果执意探求,人与人之间比血更值得信任,更难以割舍,更甘于奉献的东西是什么叫呢?
不会是钱。因为钱在血液的浓度里面只会褪色。
不会是理智。因为理智自会趋利避害。
也不会是誓言,不会是许诺,而是一种被人们用得很多的词——情。
情在男女之间开出的花朵最鲜艳。然而,爱情之情并不朴素,必定要有许多的附加。
在爱情、亲情、乡情、友情等所有的情愫里,情是一个基础。它最朴素,就像庄稼脚下那一层土壤一般。
庄稼的青枝绿叶,挡住了脚下的土。却不知,这些土里有绿色,有水分,储存着果实的香甜。
人世间有着许多感动人心的奉献,都发生在没有血缘与婚恋的人群中。而奉献背后的支撑,是说不表的爱,来自于情。
所以,沉浸在那奔腾血液里的小香炉,对系统那悠扬的歌声无动于衷,却在对宁肖的喃喃私语而激动不已。
待万年树妖的鲜血被小香炉吸收之后,那鲜红的血变褪色了,散发出腐朽的腥臭味来。系统连忙将小香炉往宁肖的怀中一放,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腐蚀液体到进那褪色的血夜之中。
“哧哧!”几声后,那褪色的血液就不见了踪影,仿佛从未在这个空间出现过似的。
“小香,”这个时候,宁肖正在对小香炉说话。“你现在感觉如何?”
“还行,”小香炉的语气很柔软,显得有气无力。“可就是觉得头脑有些昏沉沉的。那血液之中似乎还带有煞气,我有些接受不了。”
“哦,”宁肖很快就明白过来。“给你浸泡的那妖血,乃是一棵镇守着魔界与人界通道的老妖树。魔界煞气甚重,那老妖树难免会沾染上。不过,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这儿有一管骨哨,”宁肖说着就从怀中取出那管骨哨。“它可能驱除沾附在你身上的煞气。”
“哦,主人,”小香炉一听,当即打起了精神来。“那太好了!你不知道,我有多么腻烦这种昏沉沉的感觉,颇有点生不如死的难受。”
宁肖便拿起骨哨吹奏起来:
这是鹰隼的喧嚣,还是马群的嘶鸣?一切都沉浸在雪梦里。满目的萧瑟还没有褪色,空气里挟裹着清新。
清晨,在小小的库房里,遭遇着熟悉的身影和活泼的眼神。没有聆听到布谷鸟的欢歌,而春天已经来临。
……
“主人,”恢复了活力的小香炉,跳到了宁肖的手中。“我终于清醒过来了。啊,这一次的苏醒要比上次好多了,感觉浑身有着使不远的劲儿。”
“那就好,”宁肖抚摸着小香炉光滑的炉身,心情颇为舒畅。
“主人,”系统也很高兴。他伸手碰了碰小香炉。宁肖就把小香炉放在了他的手上。“我们是不是该回去告诉灵乌,小香醒来了?”
“还不行,”宁肖很是直截了当地回复他。“我们得把另外一个人找到,才能重回新基地去找灵乌。”
“谁?”系统禁不住地问。
“柴旦!”宁肖给予了回答。&x767e&x9540&x4e00&x4e0b&x201c末世:仙妻横行&x722a&x4e66&x5c4b&x201d&x6700&x65b0&x7ae0&x8282&x7b2c&x4e00&x65f6&x95f4&x514d&x8d39&x9605&x8bfb&x3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