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宗南回家休息几天后,就又出差了,又是一连好些天不回家。孩子们都习以为常了。同时,宁肖也忙碌起来了。
当然,每天,看着老姐买回一大包的药材踏进家门,宁仲肖就感觉自己的心在痛。似乎那包药里就包含有他的血汗钱。
其他哥三也觉得很奇怪,但谁也没有说出来。
最后,宁叔肖悄悄地问着“姐,姐,你打哪儿来的钱买这些药?不是说钱都花光了吗?”
“嗯!”宁肖淡淡地回复。“我办了透支五万的信用卡。”
宁伯肖一听,心也一跳,本能地问:“那卡里现在透支了多少?”
“没剩下多少了。我已经在别的银行申办其他的信用卡,明天卡就寄过来,你们有空的话,帮我去收收。”宁肖说得风轻云淡。
“姐,姐,”宁季肖也感觉到了心惊肉跳。“你透支了那么多,到时咋还啊?”
“咋还?”宁肖眉色一挑,拿起药就往自个儿房间走。“到时,把你们四个打包卖掉,就能还钱了。”
“姐,姐!”这下,四胞胎急了,连忙跟前涌进宁肖的房间。“卖了我们,你忍心吗?要知道一胎常见,两胎不多见……”
他们有好长时间没有到宁肖的房间来看看了。直至这时,他们才发现这房间里一半位置已经被药材占领了。
他们又一次傻眼了。这么多的药材,得耗去多少银子啊?更何况这老姐从不买便宜药。只怕到时真的把他们四个打包卖了,也不够还信用卡上的钱。
“姐,姐!”宁叔肖咽了咽唾沫。“你买这么多的药,准备干啥?”
“炼丹药,”宁肖把手里的药包清理好,便拍拍手。“给你们补气。免得总是气力用完了,半天才能恢复过来。将来,若遇上强敌,会吃亏不少。”
宁仲肖的贼眼打量打量屋里的药,心里默算默算药转钱的数目。于是,他心惊胆战地说:“姐,姐,这一屋子的药恐怕不止五万吧!最少,也得要四五十万……”
“老三,你无愧我们家头号财精,”宁肖颇为赞赏地说。“这么多,还真的难为你能计算得出来。不过,不是四五十万,而是一百万往上走!”
“怎么,一百万往上走?”宁仲肖这时宁可自己不是头号财精,而是头号蠢蛋,能让他找块砖头把自己砸晕。
“姐,姐,”宁伯肖觉得自己的双腿在打颤。“你打哪儿弄来这么多的钱啊?”
“老妈不是把房产证放在我这儿吗?”宁肖神态很轻松地说。“我拿去抵押了一百万。”
四胞胎再也支撑不住了,纷纷从椅子上滑到在地上。
最小的宁季肖还哀号出声:“姐,宁家祖宗十八辈子,没有出过比你更败家的女孩子了。你……你这样,让我们咋活啊?”
“去,去!”见到他们这种死无可恋的样子,宁肖鬼火直冒。她两只手各提一个,来回两趟,把四胞胎扔出了房门外。“我这几天要炼药,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你们帮我做好掩护工作。尤其是老妈,不要让她有所察觉。”
“姐,姐,”在门外的宁伯肖,只得软弱无力地说。“那你每天还吃饭吗?不允许打扰,咋送饭呢?”
宁肖想了想,便挥挥手:“我有药,不用吃饭。”说完,房门关上。
宁仲肖望着那紧闭的房门,在说:“哥,咋办啊?姐把房产证拿去抵押了。到时,老妈发现,不会说她什么,只会抽我们的筋,拔我们的皮。”
“老天爷啊,”宁季肖又哀号出声。“你怎么赐给了我们这样一个超级会败家的姐啊!”
“别叫了!”宁叔肖朝宁季肖大吼了一声。然后,他对宁伯肖说:“老大,老妈曾经讲过,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