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东西很多,他也看过一些野史,还有异闻录,全是一些人类无法理解的事情。
既然姜澜清就是那天命的人,自然有自己的际遇。
天命?说到这两个字,瑾瑜盯着姜澜清瞧了好一阵,直瞧得姜澜清很不自在得白了他一眼,他才收回目光。
姜澜清弄的香囊就绣两朵鸳鸯,到下午就绣完了,她针脚虽然不咋的,但手利索,干啥都快,很快就弄完了,随后便把香囊递给瑾瑜:“给你。”
瑾瑜接过摊在手心一看,眉头都皱了起来。
“怎么了?不喜欢?”姜澜清愉悦的心情微沉。
“没见过这么胖的鹅,有点丑。”瑾瑜极为认真地说道。
“……”姜澜清瞬间不悦了,伸手就去抢:“不要还给我。”
“送出的东西哪有收回的理。”瑾瑜说着,将香囊收进怀里。
“……”姜澜清白了他一眼,不再和他废话,收拾起针线,放在针线笼里。
“池子的事除了我,不许再告诉别人。”瑾瑜的声音幽幽地响起,姜澜清看了他一眼:“我知道的。”要不是你这里瞒不下去,我会那么傻的告诉你。
但这话姜澜清自然不会给瑾瑜说,木秀于林风之必催的道理她懂,就算不用瑾瑜说,她也不会告诉别人。
针线笼收好,她便去做饭,瑾瑜后脚跟上,要帮她烧火。
以前两人也是这样子,姜澜清倒没觉得有什么,自顾自做自己的,瑾瑜早就学会烧火,不需要她。
等绿枝回来,大家吃完饭各自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