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边看着他雕刻着,看着他的手法和雕工,比她要强上不少。
“山洞里的东西,你想去取便去取,无需问我。”瑾瑜似知道姜澜清要说的话。
姜澜清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你答应过那两个女人。”瑾瑜直截了当。
被他说中,姜澜清白了他一眼,却听到他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曾经说过,铄儿的爹已经死了?”
姜澜清弄不明白这人怎么无端端说着话,她凝眉:“怎么这样问?”
“好奇。”瑾瑜道。
不知是不是错觉,姜澜清感觉瑾瑜语气里带着莫名的情绪,她不敢确定:“你记性不是一直都很好吗?我不是给你说过铄儿爹被砍了千刀当场毙命。”
说着,说着,她假意抹了一下眼角。
瑾瑜压下心里的怒意,这个女人竟然敢说他是挨千刀,他如果不是怕吓着她,他已经直接告诉她,他就是铄儿的爹,但想到那晚的事,心里沉了沉。
遂开口道:“你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
“不记得了。”姜澜清点了点头。
“如果我就是铄儿的爹你会怎么样?”瑾瑜试探地问。
“想做铄儿爹的人多了。”姜澜清道。
“姜澜清,你真是没心,你不应该叫姜澜清,你该叫姜无心。”瑾瑜发现自己说了半天,姜澜清没个正形,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姜澜清不知道哪里做错了,她瞪着他:“你无端端骂我做什么?我怎么没心了。”
“因为,那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