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命人回去送信,想必他们已经收到消息,知道你安好。”瑾瑜说着,把自己未受伤的手腕伸到姜澜清面前。
姜澜清瞪了他一眼,还是为他号起了脉:“多谢丞相大人体恤民妇,还要多谢丞相大人送给民妇的裙袄。”
听着她故意说出这么疏离的话语,瑾瑜心里一沉,没有言语。
青竹和绿枝眼观鼻鼻观心的候在一旁,两人眼光交流,看吧,咱们主子和这小娘子肯定有故事,青竹在想,一定是主子失踪这段日子发生了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刚才小娘子语气虽然听起来带着怒意,但不难听出话语里的亲昵,她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情况’而不是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里情况’他们的主子自然而然的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是那般的自然,和谐。
候在一旁的两人听出了端倪,同时都怀揣着八卦的心思。
放下瑾瑜的手腕,姜澜清道:“恢复得很好,这样下去,至多两月便可恢复健康。”
说着,又为他针灸,他的气管还得治疗一些日子。
“这要多谢姜神医的妙手回春。”瑾瑜淡淡地回道。
姜澜清睨了一眼瑾瑜:“既然丞相大人身体已经无碍,那么民妇今日已该告辞,家中还有幼儿,民妇不放心,请丞相大人成全。”
怎么听,这话里都有生气的成分,姜澜清本想好好说,但看到瑾瑜时刻与她保持距离的那副样子,心里莫名有气,话到嘴里就变了味。
给人一种怨妇的感觉,她自己都鄙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