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白萍冷冷的说出一句:“他们要害我!”
所有人都愣住了,看向夏白萍。
夏白萍指着张南燕说:“她是第三者。“
又指着郑帆说:“他们有婚外情,他们故意把我带到人多的场合,借机害我!“
“夏老师,您怎么能瞎说?”
“白萍,你在说什么!“
郑帆对保卫处长说:“不好意思,我爱人的精神状况不佳,她受到了惊吓,有些语无伦次,我这就带她回去。“
保卫处长却迟疑了。
张南燕委屈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夏老师,您怎么能随口乱说呢?我怎么害您了?光天化日,这么多人看着,我怎么可能害您?“
保安也说:“不像啊,刚才我接到电话过去的时候,可是看见这小姑娘护她护得紧呢,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看看小姑娘身上的伤就知道了。这也能叫害人?“
保安处长也有所怀疑,他亲眼看见张南燕对夏白萍照顾的无微不至,而且张南燕身上的伤痕都是抓伤,再看夏白萍,几乎没有任何损伤,有也只是手被花刺刺伤了些。要说张南燕害夏白萍,明眼人都难以相信,反倒说夏白萍欺负小保姆更可信点。
郑帆对夏白萍说:“别闹了,有什么话回家再说。”
保卫处长开了口:“对对,家庭矛盾还是回到家自己解决吧。”
“这不是家庭矛盾,这是蓄意伤害。”夏白萍冷漠地说,一点也不松口。
郑帆严厉地叫一声:“白萍!”
夏白萍冷笑了下,盯着郑帆毫不示弱。
张南燕已经懵了,她不知道夏白萍为什么诬陷她,思来想去,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做了什么让夏白萍不高兴的事。
“夏老师,您是不是累了?我们回家休息吧。”
夏白萍转向张南燕:“回家?这就来不及登堂入室了?现在我还是女主人,那是我家不是你家。”
张南燕咬紧嘴唇,无力争辩。
和一个糊涂的人辩论,永远没有道理可言!不管她是真得糊涂还是故意诬陷,张南燕此刻是有嘴说不清了。
安桥发着懵,这会儿才看明白情况,他站到张南燕的身边,仗义执言:“我相信张南燕同学,她绝不是没有道德的人。”
“你?”夏白萍的眼神在安桥和张南燕身上游走,那种眼神透出轻蔑,似乎在说“瞧瞧,又勾搭上一个。”
就连安桥这个外国人也体会到了夏白萍目光中的别有意味,他急得面红耳赤:“不是,不是这样的!”
越说越乱。夏白萍简直是以一当十,舌战群儒!
保卫处长没有办法,最后告诫说:“你可想好了,要是执意告她伤人,我就只能报警了。”
“你不报警,是打算包庇吗?”
“得,得,我惹不起您,小王,给派出所打电话。”
保卫处长一肚子气,拿起电话给安桥的学校打电话。
电话铃声响着,没有人接听。
“小伙子,你给的电话没人接,还有其他联系电话吗?”
“哦,辅导员有手机……”安桥刚要说,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改口:“没,没有了。”
“你不是说有手机?”
“我忘了。”
“你不是有手机,手机上没存?”
“忘了就是忘了!”
“你那事没啥大不了的,今天就放你一马,走吧!”保卫处长头疼地直挥手。
“我不走!”
“嗨,让你走你还不走了。怎么着,也想去派出所呆呆?”
“反正我现在不走。”
保卫处长一个头两个大,今天怎么净遇着不正常的啊!随便,随便吧!
夏白萍体弱气虚,保卫处长不敢怠慢,赶紧把她让进休息室里休息,郑帆再生气也要先照顾她的身体。
就只剩下张南燕一个人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