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也不会放过他。”
陆羽说:“梁守备是不信我啊,但那林思摇确实不是我杀的。”他又淡淡笑了两声,说道:“我确实是要杀他,只不过被人先动手一步,被他手下杀了。”
“原来是这样。”梁艮点点头说:“除了林思摇,前任敦临镇赵守备,陆先生也是欲除之而后快吧。”
陆羽点点头:“确实,那姓赵的,杀了我的一个好朋友,我很想杀他,只可惜被他逃了。”
梁艮说:“赵守备确实是离开了金华城,并且他还要去州府报案。”他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说:“不过可惜,那姓赵的运气不好,落在我们兄弟手里了。”
陆羽松了口气,暗道:“果然,姓赵的在梁艮手里,却不知梁艮愿不愿把姓赵的交出来。”陆羽说:“梁守备说要送我‘一个人’,就是那姓赵的吧?”
“对,就是他。”梁艮终于不再卖关子了,说道:“姓赵的为官不为,又与林思摇狼狈为奸,助纣为虐,朝廷早就要办他了,他却还糊里糊涂的想去州府求救,真是自投罗网,呵呵。”
陆羽笑了笑,又问:“那能劳烦梁守备,带我去见见他么?”陆羽才不会在意朝廷要不要处置姓赵的,只想尽快见到他。
“好,我们喝完这碗茶,就去见见姓赵的。”梁艮一直笑呵呵的。
碗里的茶还剩了一半,陆羽端起碗,一饮而尽,连茶叶也没放过。茶叶不好吃,有点苦。
梁艮慢条斯理的喝完了茶,起身带陆羽出了镇守衙门院,赵守备并不是被关在院里。
出了院子,沿着一条小巷走到底,到了另外一座原本无人的院子。院子里有两名差役,他们见到梁艮和陆羽,都恭恭敬敬的问好。
赵守备就在院内的一间屋子里,陆羽已经察觉到了他的气息。
梁艮也没进屋,就站在院子里,不急不缓的喊了一声:“赵大人,有旧客来见你,不出来么?”
陆羽有点激动,仔细听着赵守备的动静。
屋里的人没有动弹,也没说话,梁艮又喊了一声:“赵大人,出来见一见吧,您有位老朋友,要急着见您呢。”
不知道为什么,陆羽觉得这梁艮的语气有些“阴阳怪气”的,他听了很不喜欢。
这次赵守备动了,他开了门,缓缓的走了出来。很显然,赵守备已经知道陆羽就在外面,他出来后,脸色铁青,并没有去看陆羽。
陆羽打量了赵守备几眼,看起来,赵守备自从离开金华城后,日子过的不好,他瘦了很多,脸上丝毫不见以前的神采。
“赵守备,这位陆先生,您应该认识吧?”
陆羽看着赵守备,嘴角咧出一丝笑意。
赵守备还是不去看陆羽,他盯着梁艮,冷冷说道:“梁守备你这是什么意思?”
梁艮做出一副恍然迷惘的神情,反问道:“什么什么意思?赵守备莫非不愿和故人见面?”
“哼。”赵守备甩了一甩衣袖,就不再说话。
陆羽猜不透梁艮为什么要啰嗦废话这么多,他有些按捺不住,开口说道:“梁守备,我有几句话想问问这位赵大人,想请你帮忙行个方便。”
“好说。”梁艮笑道:“那我们先出去,陆先生请自便。”说完手一挥,带着两名差役,出了院子。
院子里剩下陆羽和赵守备两个人,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很安静。
陆羽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又指着另外一张椅子,示意赵守备也坐下。
赵守备犹豫了一下,还是做下来了。
沉默了一会,陆羽问:“你怎么知道,我父亲的魂魄,会在镇守衙门里?”陆羽最后一次见到老陆时,老陆已经是一道虚弱不堪的魂魄了,陆羽一直就想知道,为什么赵守备会知道父亲魂魄在镇守衙门里。
赵守备哼了一声,说道:“那又有什么。”
陆羽有些好奇,问道:“莫非你能看到鬼魂?”
赵守备又哼了一声,没有回答,或许是表示默认了。
陆羽笑了笑,说道:“原来是我走眼了,赵守备竟然也是有修为的‘高人’。”他又仔细看了赵守备几眼,发现他身上确实有一丝微弱的灵力波动迹象,只是这波动太细微了,若不仔细观察,根本就看不出来。
赵守备斜眼看了陆羽一眼,冷冷说道:“比不上陆先生,你才是真正的高人。”
陆羽说:“我父亲不是被你杀死的,杀害单田方的罪魁祸首也不是你,所以我不会杀你。”顿了一顿,他又说:“单田方未过门的妻子想见你,我得带你去见她。”
赵守备面如死灰,默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