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有什么不满,就在以后多多提拔,给他们一些多捞点的机会就行了。犯得着要搞得这么复杂吗?要是想要一石二鸟顺道解决掉他的政敌张相国,那他也不想想,张相国能坐上相国之位在朝中屹立不倒,固然有韩王从中平衡的意思,但是难道就没有张相国自己的手段了?大不了就是随便找个地方抢个十万两黄金,再杀几个附近的流寇交差了事。反正天下的金子又是一个样,就算是有什么独特的记号在上面,恐怕也难不倒张相国吧?你们说他这么多此一举,是不是蠢到家了!”
韩非听后十分尴尬,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张相国、张相国……”的。张良也只是尴尬的笑了笑。
嬴政见到两个人的样子,对张开地的为人秉性也有所了解了,无奈只能一边喝茶一边低声说了声:“都是草包!”
韩非轻咳一声,问道:“那赵先生看来,现在我们应该如何行事?”
嬴政说道:“简单!现在最大的阻力不似两位王叔,也不是大将军姬无夜,而是相国张开地。现在是相国张开地主查此案,他不点头我们谁也不能明正言说的有所行动。只要张开地同意,我们就能展开下一步行动,到那时就不怕不能将幕后之人揪出来。”
“又如何让张相国同意我等便宜行事?”韩非再次问道。
嬴政白了韩非一眼说道:“你韩非堂堂韩王九公子,王室嫡亲,出身高贵,难道连这点面子还要不来?只管将任叫到这里,软硬兼施,好言相劝,还不能让张相国买个面子过来?”
韩非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这个……好像还真不行。”韩非在韩国放浪纨绔之名流传甚广,要张开地给他个面子,难如登天。
韩非一说完就见到嬴政一脸寒气的瞪着他,干的韩非一时之间竟然不知所措,只能小心的问道:“我又说错什么了。”
嬴政呵斥道:“蠢!光知道‘好言相劝’,我不是还说了‘软硬兼施’了吗!你就告诉他!要是买我们这个面子,十日之内,韩王要人交差的时候十万两黄金一分不少的让他交上去!要是不买这个面子,过不了几日就有人会从他家后院里找出装有十万两黄金的银箱,上面还有户部的签发送往边境作为军饷的封条!他向天借胆了敢不给面子!”
嬴政话一说完,韩非、卫庄、张良三人一口酒水就喷了出来,紫女在一边身子也一个踉跄。“都说武安君公子嬴政,狡猾如狐、迅猛如虎、奔驰似电、侵略如风。既然这般无赖的招数都能想得出来,恐怕比狐狸还狡猾上几分!”卫庄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水迹心想道。
而紫女此时看着嬴政,只觉得一片小女儿心中的伟岸英雄形象,一点点的变得越发的不成样子。
嬴政却丝毫没觉得自己这番计较有什么不对,看了看韩非、张良等人,一边饮茶一边说道:“这韩国上上下下的君臣,都是猪教出来的吗?”放下茶盏又说道,“不对!猪还知道在篱笆下面拱出个洞来呢!这韩国的君臣蠢得只知道撞南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