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武安君这般上心,别再将这紫兰轩都当成了自己的嫁妆!”
“去你的!”紫女羞红着脸娇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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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韩非,韩非自从回到韩国以后,就是一副好酒贪杯的浪荡子弟的模样每日出入紫兰轩。倒是没人觉得有什么怪异,因为韩非在离韩前往小圣贤庄求学之前就是这副模样。倒是因为常常出入紫兰轩,反而和紫女变得颇为熟识。这一日,韩非刚从韩相张开地府里出来,便直奔紫兰轩而来。
韩非一进到紫兰轩里,就有侍女上来接待。但是韩非只是摆了摆手让侍女下去,自己上到三楼来找嬴政。
话说嬴政这几日来也是每日例行公事一般到紫兰轩来饮茶。嬴政来到新郑已经快四五天了,伊威和盖聂还是没有找到焰灵姬的消息。嬴政心里虽然焦急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唯一的发泄途径就是到紫兰轩来喝杯茶而已。
此时嬴政正坐在看进窗户的一张案上,面前摆好的上等茶点却一点都没动。只是手拿着一个似玉非玉的茶盏,呆呆的看着。自从韩非回来的那天嬴政在单间里呆过一次,但是自那以后就一直呆在外面的大堂,为的就是从外面这些沉迷酒色口不择言的人嘴里,能够探听到一些和焰灵姬有关的事情。但是一连几天都没有任何相关的消息,让嬴政感觉有一些沮丧。
韩非自己坐到嬴政对面,看着嬴政先没说什么。嬴政挑眉看了看韩非,感觉有几分厌烦,忍不住皱了皱眉。虽然嬴政曾经一度很希望能结识韩非,但是此时却没有任何心情。
韩非看到嬴政一只把玩着手里的一只茶盏,而面前却摆着上好的茶点,一伙的问道:“不知道先生手里的这只茶盏是不是有什么故事,能让先生看着眼前的美味佳肴而不动心。”
嬴政看都不看韩非的说:“滚!”
韩非被嬴政一个字怼的差点背过气而去,但是还是继续说道:“不知道先生知不知道,最近新郑城里出了一件大事?”
嬴政看向韩非说道:“你是想问我,是不是合军饷被劫的案子有关吧?”
韩非说道:“正是如此。在下虽然不知道阁下是何人?但是私自认为阁下的身份毕竟不简单,而且跟秦国一定有关系。秦国和三晋刚刚恶战了一场没多久,而阁下在韩国的时候恰恰就出现了军饷被劫一案。如果我所了解没错,应该就是阁下刚刚来到新政的那一天,正好就是饷银被劫的那一天。所以在下不得不怀疑。”
嬴政说道:“如果我承认了你是不是就能不来烦我了?”
韩非笑着说:“要是能从阁下这里得到答案,在下自然是不会再找任何人察这个此事了。”
“没错,是我,滚吧!”嬴政毫不犹豫的就承认了,然后立刻就开始下逐客令。
韩非的脸色阴了下来,问嬴政道:“阁下可知道你在说什么,有什么后果吗?”
嬴政理都没理韩非。韩非不到没有离开,反而坐在嬴政的对面,继续说道:“就凭你这句话,我就可以向尉府检举你,将你缉拿归案。”
嬴政依旧没理他。韩非也没再多说什么,就坐在嬴政对面一言不发的看着嬴政。两人就这样僵住了,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韩非看了看嬴政,后来实在顶不住了,低头考虑了一下。对紫兰轩的侍女说道:“姑娘,麻烦给我上酒来!”
侍女将就送到韩非面前,但是这张案子是嬴政先坐下的,所以还是要看一看嬴政是什么意思,才能说是不是给韩非将酒摆上。而嬴政根本就不管他们,侍女就将韩非的就摆在了嬴政的案上,同时将嬴政案上已经冷了的茶水一并带下去准备给换上新的、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