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对着她笑了笑,去开了门。
“你房间在哪?”
凤锦问她。
花容不想说话,抬手指了指楼上,凤锦轻轻松松的抱着她上了楼,又问道:“哪个房间?”
好惨,她不想被凤锦看到她的房间。
那里没整理,很乱啊。
有损她威严的形象。
严楚溪走过来,替凤锦开门:“这边。”
“……”花容充满怨念的瞪着自己的保镖,这家伙到底有没有情商?
花容的房间很香。
这是凤锦进去的时候,第一个感受。
他一直以为是花容喜欢喷香水,没想到是屋子里的熏香。
这是他第一次来到花容的卧室,并没有他想象中的一板一眼,高贵奢华,甚至,有些凌乱。
地上是随意踢踏摆放的拖鞋,床前放着一张红木椅子,价值不菲,却被她用来堆了衣服。
床铺凌乱,应该是她离开以后没整理。
床头柜上的有小摆设,还有她随便放着的水晶钢笔。
到处充满了她生活的痕迹。
凤锦略略有些感慨。
原来花容的生活状态是这样子的啊。
花容羞耻的脸皮都要挂不住了。
严楚溪走过来,把药放在床头柜上,对着华容道:“大小姐,我出去了。”
花容气得不理他。
凤锦拿起药看了一眼,“胃药?”
花容抱着腿,没吭声。
凤锦像是一个好奇宝宝的打量着她:“你为什么不说话?”
“……”花容别开脸,“……没什么。”
声音又轻又软,带着些微沙哑,听在凤锦耳里,像是小猫喵喵叫。
一点气势也没有。
她生了病,再怎么盛气凌人,也提不起精神,没有往常一半的威风。
盘着腿坐在床上,肩膀耷拉着,头发蓬松凌乱的披散在腰上,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小姑娘。
凤锦摸了摸她的头,温声道:“你现在要吃药吗?”
花容:“把你的爪子从我头发上拿开!”
凤锦移开手,在她脸上掐了一下:“生病了还这么凶。”
被掐了脸的花容愤怒的瞪着他。她就知道,这家伙看到她软弱了就会欺负她!
凤锦低下头看着药,“一天三次,睡前一粒……嗯,你现在得吃药了吧?”
他放下药片,到处找杯子,“你这边有热水吗?”
“……在厨房里。”
凤锦点了点头,“那你等我一下。”
“你怎么过来了?”犹豫了好久,花容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句话。
凤锦开门的动作顿了一下,背对着她道:“我回家看到你不在,就出来找你,想问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
“我今天朋友过生日,声音太吵了,也没听到你打电话过来说什么。以后我会晚上回家陪你吃饭,或者你愿意,我也可以带你去外面吃饭。”
花容眨了眨眼睛。
凤锦转过头,用很严肃的眼神看着她:“不过以后不许一声不吭的就走了。既然我们结婚,你最起码出门的时候记得告诉我一下。”
花容哼了一声:“你出门也没通知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