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去餐厅里一个人吃了晚餐,然后给严楚溪打了一个电话,然后上楼把文件都整理好,抱着走了下来,坐在沙发上。
在等严楚溪的时候,她还顺便看了一会儿合同,佣人一开始没明白她想做什么,只是等到严楚溪过来,花容指挥严楚溪把文件抱走,他们才意识到,花容是打算走了。
谁也不敢说话。
也没人想起来要给凤锦打一个电话。
十二点半,凤锦从开车回来了。
他今天去参加了一个朋友的生日酒会,虽然没喝酒,但是还是沾染了一点酒气。
他想着要不要先洗个澡再去房间里见花容,一回到家,就感觉这个家微妙的有点冷清。
他去浴室洗澡,并没有看到花容在房间里,以为她还在书房,就去书房找她。
敲了敲门,没人应,推开门,入目是一片漆黑。
他愣了一下,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找了守夜的人问,才知道花容晚上的时候就走了。
一时半会儿,他还没回过神来。
没搞懂她怎么说留下又突然走了。
而且连电话也没打一个给他。
房间里少了一个人,竟然有点不自在起来。
明明也没跟花容怎么住过,可能是因为她答应的好好的,他已经准备好跟她一起过二人世界了,现在又留下他一个人。
皱了皱眉头,他打开冰箱从里面取出了果汁,发现昨天还没喝完的果汁已经没有了。
“谁喝了?”他有点疑惑。
“是容小姐。她饿了就喝了。”
凤锦有点不太高兴,但是也说不清自己到底哪里不高兴,他把空瓶子丢进了垃圾桶,低低的骂了一句:“喝完了也不知道丢。”
医院里,花容扭扭歪歪的坐在长椅上输液。
看着严楚溪从门外给她买了一杯热牛奶回来。
“剩下的文件你等下去给我拿过来。”花容闭着眼,声音有些虚弱。
严楚溪皱着眉头,把牛奶递给她,“今天休息一晚。”
“我没这么娇弱。”花容笑了笑,“只是肠胃有点不舒服,输液就好了。”
可能是一整天没怎么吃东西,又喝了冰果汁,晚饭吃的太急,总之什么原因都有可能,老胃病竟然犯了,从别墅里出来,就大吐特吐,被严楚溪连夜送了医院挂急诊。
医生说是肠胃炎,还有点胃出血。
严楚溪脸色难得有些变化,阴沉沉的难看,泌着阴云。
“才回去一天就搞成这样,”他道,“那个人就不知道照顾你吗?”
花容摆了摆手,“我多大一个人了,还需要人照顾?得了吧,跟他没关系,是我忘记吃饭了。”
她软绵绵的给凤锦辩解,语气里浑然不在意的模样。
严楚溪微微的吐出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只是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花容有些怕冷,微微蜷缩在他怀里。
“好累啊……”她闭着眼,突然轻声呢喃道。
“……”严楚溪低下头,有些心疼的看着她泛白的唇,缓缓的伸出手,将她拥在了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