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那人作案的方法。”
就在两人陷入沉思的时候,一道目光悄悄的从门缝中,投了进来。观察了片刻后,潜藏在门外的黑影,便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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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人发现,郑昊仔细的将所有的物件,放回了原位。在确定四周无人的情况下,才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案发现场。
之后,两人便四处和尚家的仆人,攀谈了起来。
对于这个满脸天真的小正太,众人并没有什么提防之心。郑昊也很小心的,扯着一些家常……
在和一位大叔愉快的聊天之后,一阵刺耳的打骂声,便隐隐的传入了郑昊的耳朵里。
他皱着眉头,寻声而去。不一会儿,就发现了大妈和秋蝉两人。
眼看着这位彪悍的大妈,操起身边的扫帚,对着毫无还手之力的秋蝉挥去。
郑昊一个健步,冲了过去,挡下了对方势大力沉的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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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昊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臂,扶起了躺在一旁,遍体鳞伤的秋蝉。
“你是?”大妈收回了扫帚,有些奇怪的问道。
“我是孙大夫的学徒。”
大妈脸上瞬间洋溢起了职业假笑,礼貌的说道:“哦,公子你走错地方了,这里是我们下人的居所。”
郑昊并没有理会大妈的“好意”,沉声问道:“这位姑娘,到底是犯了什么事。你要如此残忍的虐待她?”
“公子你误会了,这丫鬟自从昨晚进了老爷的房间之后。便装疯卖傻,不肯做事。奴婢正在好好‘管教’她,让您见笑了。”大妈理直气壮的解释着,似乎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秋蝉用满是污渍的手,擦去了眼角的泪水,轻咬下唇。挣扎着跪在地上,对郑昊说道:“都是奴婢自己不好。昨日见到老爷的尸身后,心中便无比惊恐。姐姐教训的是,奴婢受教了。”
听到秋蝉的话,大妈脸上的笑容更甚了。她对着郑昊点头示意,接着转过头,冷声对秋蝉说道:“知道错了就好,快去做事,别再偷懒了。不然罚你今天没饭吃。”
秋蝉对此似乎早已斯通见惯,她对着郑昊微微施礼。站起了身子,摇摇晃晃的准备离开。
“慢着,她现在这个样子,如何做事?让她和我走,先让我师傅诊治完后,再做事也不迟。”郑昊冷着脸,忽然说道。
大妈收起了笑容,看着眼前这个给脸不要脸的小子,她决定不再客气。
“公子……这,不符合规矩啊。秋蝉她和尚家,是签了卖身契的。万事都要以服务尚家为先。说句不中听的,就算是她现在伤重而死,别人也没有半点干涉的权利。”
郑昊也是个暴脾气。他满脸不爽的仰着头,撸起了袖子。一副准备开干的架势。却被另一边,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宇文阐给制止了。
在隋朝这个年代,大妈说的话,其实并没有任何问题。人权是这个封建迷信的时代里,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像秋蝉这种签了卖身契的,那就更加的低人一等了。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下,尚夫人忽然走了过来。不由分说的朗声到。
“这位公子是奴家的贵客,你竟敢这样对他说话。来人拖下去家法伺候。”
大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尚夫人身后的大汉拉走。不久后,远处就传来了大妈的惨叫声。
看到尚夫人的突然出现,秋蝉立马跪在了地上,大气不敢出。
尚夫人微笑着看着郑昊,优雅的说道:“公子刚刚说的,奴家都听见了。这秋蝉虽然有错,但罪不至死。还请公子为其诊治。奴家在这里先行谢过了。”
语罢,也不等郑昊回答,她便自顾自的转身告退了。
宇文阐搀扶起,站立都有些困难的秋蝉,对着郑昊说道:“我觉得这尚夫人,不像是会谋人性命的毒妇啊。”
郑昊眯着眼睛,看着尚夫人远去的身影,认真的说道:“要是每个杀人犯,都把‘罪犯’两字刻在额头上,那你一定惊喜的发现,尚夫人会变得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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