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她的店,门口立着今天不营业的牌子。进去后,只有任惠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着酒,她一看到季成峰,就哭出声来像个泪人的样子我见犹怜。
季成峰从她断断续续的话中得知原来是任惠云的父母生病了,急需用钱,所以她只好准备把酒馆卖了回去照顾她的父母。
她哭着说以后也许再也见不到季大哥了,今晚可不可以陪她喝个痛快。
季成峰当然愿意陪她,毕竟心里还是舍不得这样一个知己。任惠云把吧台上的各种酒都拿出来摆在桌子上,其实这些酒她事先都动过手脚,季成峰的是很容易醉的高度烈酒,而她的是掺了水的低度酒。
任惠云看到他醉得差不多了,身子故意往他怀里倒。昏暗的灯光,轻柔的音乐,暧昧的气氛。
季成峰望着怀中柔弱如水,风韵犹存的女人,加上酒精的作用,使本来就禁欲很久的他没能把持住。
两个人倒在沙发上缠绵一宿发生了关系,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毫无破绽。
第二天醒来,季成峰向她道歉说自己是酒后乱性希望她原谅,而任惠云说不怪他,自己是自愿的。
季成峰有些微愣,越过了界限,两个人的关系就会变得越来越复杂。季成峰决定悬崖勒马给了她一张支票,表示她不想卖店的话就别卖,但他以后应该都不会再来店里了。
过了几天任惠云还是卖掉了店,带上那张支票离开了a市,从此音信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