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选个合适的病名出来,这就不太好办了。
不能太严重吧,也不能是太过轻微平常的。
太过轻微无关紧要的小病,肯定没办法让林姑娘留在宫里养病。
太过严重的,林姑娘认为他是在胡说八道怎么办?
林姑娘要当场和他对峙争论,他这差事不就办砸了吗?陛下岂能饶过他?
为了想个合适的病名,刘太医急得都快上火了,偏偏又不能表现出来。
只能眉头越拧越紧,以缓解心头的焦躁着急。
林钰莹原本没把刘太医当回事儿,可等他诊了一会儿,见他表情越来越严肃,心里不禁也有点儿担心起来。
脸色这么凝重,难不成她真得了什么绝症?
莫非昨晚秦志远那王八羔子不单给她下了药,还给她下了毒?
当刘太医和林钰莹一个在为合适的病名发愁,一个在担心自个儿是不是真有病时,寒庭钧在静静喝茶。
茶水滚烫,热气袅绕。
他不动声色地往林钰莹的方向瞄了瞄,心绪也似那氤氲的热气般漂浮不定。
对于林钰莹,他其实说不清自个儿是个什么心理。
只是在得知今后可能再也见不到林钰莹时,他脑海里蹦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将林钰莹留下来,不论用什么法子。
至于留下来以后要怎么办,他暂时还未有具体的打算。
时间无声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刘太医想得头都快要炸裂,还是没有想到合适的病名。
侍立一旁的张达瞥瞥座首的寒庭钧,再瞅瞅他旁侧眉头轻拧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林钰莹,沉声问:“刘太医,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