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庭钧心知肚明,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本正经道:“昨夜朕已命人将秦志远和他的随从拿下,现在人正关在刑部大牢。”
“朕想知道,姑娘与秦公子是否认识,你们之间又是否有什么过节。”
是否认识?他不是知道她跟秦志远自幼订婚的吗?
那日在酒楼她父母意图逮她回去的时候,他可是在场的,这是在故意演戏?
猜不准寒庭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林钰莹只能陪着他演戏。
“哦,我跟他自小定下的娃娃亲,但交情不深,只勉强算得上认识。”
“前些日子,他跟他父母到我家下聘提亲,我见他那人长得獐头鼠目的,不想嫁给他,所以就逃了,让我父母去他家退了这门亲事。”
“大概他觉得被人退婚很扫面子,于是恼羞成怒,想给我点教训吧。至于别的,我跟他没什么过节。”
说完林钰莹故意换了个很不雅观的姿势,毫无形象可言地摊在座椅里。
“陛下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目光在她翘着的二郎腿上瞄了瞄,寒庭钧面色并无任何变化。
“姑娘可知他往日可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翘着的二郎腿抖啊抖:“不是很了解。”
“那他父母又是怎样的人?秦家在武林当中势力如何?”
二郎腿还是在抖啊抖:“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从小到大,我拢共就只见过秦伯父和秦伯母几次。”
“如果给你机会选择,你希望怎么处置秦志远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