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让女娃多歇歇。”
乔瑾瑜默默翻了个白眼。
明明是自个儿话痨和八卦的毛病犯了,却偏偏打着让她好生休息的名头,让她不要抢了他活动唇舌的机会。
不就说个话嘛,她能累到哪里去?
不过贺谨之既然开口了,她自然不会跟他争夺这个讲故事的机会,放松地靠在软椅里,当一名忠实的听众。
“这事儿还得从上个月说起,那次我跟小钧钧还有女娃一块儿逛街,走着走着就从路边的屋顶上滚下来一个小美人,被小钧钧给接住了,就是那位姑娘。”
“你是不知道,那位姑娘很是大胆,当时就调戏了小钧钧,说是要嫁给他,把小钧钧给闹的脸红耳烫的,差点没给羞晕过去。”
约莫是有些口干舌燥,贺谨之喝了口自个儿端过来的茶,才道:“依我看啊,小钧钧跟那位姑娘挺有缘分的,不然今天也不会又碰上了。”
“我是很中意那位姑娘的性情,你这个做父皇的,要真关心自个儿的儿子,不如就叫人去查查那位姑娘的底细,再让人上门提亲。不然就你那儿子的德行,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才能抱得美人归。”
寒城瑾深深地看他一眼,才扫了扫不远处执着鱼竿还在钓鱼的人,面含笑意。
“这是他自己的事,我是不会插手的。”
“是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敢争取,他又如何配做南齐的一国之君?”
寒庭钧将几人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却是坐在原处未动。
他望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水面,眸光清幽。
缘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