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突然,周围的人都慌忙避开,唯恐女子是得了什么怪病,会传染给他们。
贺谨之是大夫,虽说医者仁心什么的在他这里什么都不是,但到底是条人命。
眼见没人理会倒地的女子,他迈步上前蹲下身来,瞄一眼女子的脸色,就抓起女子的手腕诊脉。
乔瑾瑜也迈步来到他身侧,看清女子的面容,不由愣了愣。
这不是那位叫颜盈的姑娘吗?
那日她在孟府才见过的,怎么会倒在这儿?
贺谨之已经把完了脉,他又瞟一眼昏迷的女子,眸中划过一抹深意,站起身来。
“她怎么样了?”乔瑾瑜低声问。
从怀里掏出手绢擦了擦自个儿的手指,贺谨之同样小声回道:“脉象无异,根本就没病。”
在江湖上混迹几十年,贺谨之见过的把戏数不胜数。
装晕无非是为了博人同情,或者是为了别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敢肯定,这附近一定有女子认识的人,而女子的目的,就是为了那个认识的人。
所谓看破不说破,不管闲事不惹是非,女子既然有心演戏,他这个路过的闲人,自然不会当着众人的面戳破女子装晕的事实,破坏人家的好事。
乔瑾瑜又不笨,一听就明白了颜盈是在故意装晕。
都说一孕傻三年,她的脑子这会儿却转得很快,几乎瞬间就猜到颜盈的意图,眸色微沉。
寒庭钧此刻也走了过来,瞥见颜盈的脸,也怔了一怔。
“她……没事吧?”
眸光一闪,乔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