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雪天路面湿滑的,进宫和回去的路上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可怎么办?”
寒城瑾自是巴不得乔瑾瑜日日都能进宫来陪他说说话,可跟乔瑾瑜的安危比起来,他更宁愿乔瑾瑜没事就待在赵府安心养胎。
就算要看他,也可等来年开春,雪季过去积雪融化之后,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父皇放心,赵伯他赶车很稳很小心,不会有什么事的。”乔瑾瑜笑盈盈道。
“我这也是怕万一出事。”寒城瑾轻轻一叹。
“你们虽然小心谨慎,但难保别人不会粗心大意。这要来回的路上旁人的马车失控,那可就危险了。”
“听父皇的话,在雪季过去之前,你就不要再进宫了。父皇若是想你了,会去赵府看你的。”
乔瑾瑜知道寒城瑾是为了她好,想了想也就答应了。
“好吧,那我往后就乖乖待在赵府。父皇若是想我了,就去赵府看我。”
“反正父皇现在也没什么事需要操心,想去哪里便去哪里。”
“就是这么个道理。”寒城瑾笑着道。
父女二人聊了一阵,在宫里用了午膳,乔瑾瑜就准备回赵府了。
出宫的路上,想起那日在街头撞见的情形,还有近日听到的传闻,乔瑾瑜让赵管家调了个头,转道去了养心殿,准备找寒庭钧或者张达探探口风。
孰料等二人到了养心殿,却扑了个空,寒庭钧竟然出宫了,没在宫里,张达也不在。
“我九哥有说他去哪儿吗?”乔瑾瑜问养心殿的宫人。
太监答:“回公主的话,陛下没说,但奴才听他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