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
“玉成,怎么都不见你说话?你这是有心事?”
凝着窗外的赵玉成目光闪了闪,将视线收了回来,扯了扯嘴角。
“我没事,我正听你们说哪。我现在觉着这天气是一天比一天冷了,不知道这冬天到底要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贺谨之也不喜欢冬天,他最喜欢的还是春天和秋天,不冷不热的,可以四处逍遥快活。
呷了口茶,他叹道:“我现在好怀念从前钓鱼抓蟹的日子啊,以前在西川的时候,我每年都会跟着连家那群小屁孩下河钓鱼。”
“你们是不知道,西川那一带河里的鱼是又肥又多,每一回我们去钓鱼,都能满载而归,到了夜里连家的厨子就做给我们吃,别提多快活了。”
乔瑾瑜挑了挑眉,正想问贺谨之是怎么和连家的人认识的,忽听楼下的街道上传来喧哗声。
“你个臭娘们,居然还敢跑?你相公欠了我们赌坊八百两银子,赶紧把这笔账给还了,不然有你好看的!”
“债是他欠的,你们要债找他要去,我没钱。”
“没钱?你一句没钱就了了?快还钱,不还钱小心老子弄死你!”
“行了老七,别唬人了,依我看,这女人虽然是个半老徐娘,但好歹风韵犹存,弄去醉月楼,指不定能卖个几两银子。”
“诶,你不说我还没注意,这娘们长得确实不赖,就把她卖去醉月楼得了!能卖几两是几两!”
两个壮年男子说着就要押着妇人去那什么醉月楼,妇人登时吓得花容失色拼命挣扎。
乔瑾瑜平素里就见不得男人欺负女人,更遑论她现在还是个孕妇,情绪受荷尔蒙影响很容易激动,心里是气得不行,蹭一下站起身来。
“简直欺人太甚!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